乔幸下意识后退步,又生生止住,站在原地止不住地咽唾沫。
“说说原因。”温长荣说完这句话便按下桌面上呼叫键:“帮把书房门关上。”
保镖走进来拉住门把,乔幸目光在那缓缓闭合门缝再流连,嘴巴张又张,最后还是没说出什话来,书房门合上。
“说吧。”温长荣靠上宽大老板椅
“嗯。”男人还在忙公事,手上哗哗地写着什,头都没抬。
“……有事想和您说。”
“什。”签完手中文件,温长荣抬起头来看看乔幸,男人目光落在乔幸那厚重遮瑕也遮不住浮肿眼袋和黑眼圈上,皱皱眉,而后见乔幸神色与平时稍有不同,便把手中签字笔放下,说:“把门关上。”
说重要事要关门,这是温长荣习惯。
可乔幸就当作没听见般刻意忽视这句话,只说:“您会儿不能打。”
“……”
“如果解决不掉,那起码也试过,总比这不上不下直吊着好。”温长则说:“其实很多时候恐惧源于自身,是想象放大难题……”
昨天晚上乔幸难得地睡小会儿,从完全体史莱姆退化成史莱姆50。
温长则昨天念那本书被放在床头,但乔幸看眼,便低头去看手机。
他手机上是条老赵发来短信【听说沈钦澜要和钱家女儿联姻[惊恐][惊恐]】
书名叫《直面心中恐惧》,但听您念都没什实际方法,是些神神叨叨东西……”
“打乱顺序。”温长则暂时停下来,说:“还有就是这本书是心理学书籍,说到底就是给相关人士看,很多都是些理论知识,需要花些心思去理解。”
“哦……难怪这些神叨书都看不懂。”乔幸说完,扭头对着温长则眨眨眼。
他此刻眼睛已经酸涩无比,眼珠里也全是太过疲惫导致红血丝,但他还是努力睁着眼,让自己显得好看些模样,看着温长则说:“那您能不能用简单点话告诉,该怎面对恐惧?”
温长则将手中书合上,目光落到他眼里。
“?”温长荣不明所以,也许是乔幸话语间透出些不寻常意味,男人坐直身体,目光带着几分审视地看着他:“怎?”
“想……”
“……”
“……想离婚。”
“……”男人在老板椅扶手上五指顷刻间捏紧,温长荣眉峰骤聚,灰色瞳孔迎着窗外日光微微往上撇,在这明晃晃大白天,男人眸中厉色却予人森冷错觉。
这消息都传到老赵那儿,留给乔幸时间真不多。
他给老赵发去条如果今天之内没给他回电话就报警短信,然后难得地收拾番,往温长荣书房去。
……
走到温长荣书房门口,乔幸给自己做两个深呼吸后才踏入书房。
“……先生。”
“什样恐惧?”
“……很想逃但又没办法避免,可继续这走下去又好像会死那种恐惧。”
“那就去面对他。”
“可是……好像面对也会死。”
“伸头刀缩头也是刀,”温长则冲他笑笑,轻松像是朋友间在聊天:“既然怎样都会死,干嘛不直接迎面而上试试呢?也许可以就这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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