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吗?”乔幸答:“挺好。”
“不是工作哦。”温长则进屋子,顺手把房间大灯关
他好像渗透到他世界里,无形中次次影响着他,以至于他现在不知道怎该把这部分剥离出去,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也许……自己有些雏鸟情节?
乔幸想不通。
只觉得自己现在很烦,也很闷。
……
乔幸灰溜溜地又从宅子里出来。
他拒绝司机接送,独自在温家庄园宽敞大路上漫无目地走。
乔幸指间夹支烟,大口大口地吸着,这路上他已经丢起码三颗烟蒂,却支比支吸得还狠,烟雾缭绕得让人有种脑袋起火错觉。
脑袋没起火,但乔幸烦闷是真。
他觉得自己今天是气势汹汹而来,塌糊涂而归,原先准备好千种台词被温长荣三言两语就给堵回去,做大半天心理准备也被男人句话就给击退,并且……这其中明明有无数破绽,他此刻能想出百种回应方法,却不知为什在楼上时候就是想不起来。
温长荣当然没理会乔幸胡言乱语,男人只很快恢复平日里冷静,在对面很快又传来段女孩挽着沈钦澜手臂离开咖啡厅小视频时,男人轻轻拍拍乔幸后腰。
“先出去。”
“……”视频内容这般明晃晃,乔幸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是沈钦澜真去联姻,他距离‘离婚’这个大目标显然又远大截。
乔幸闻言磨磨蹭蹭从温长荣腿上下来,在原地徘徊会儿,忍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那先生,离婚……”
“当然是不离,”温长荣目光转到他身上,长长地叹口气:“录像你不是都看到吗?”
从温长荣那儿出来之后,乔幸记得给老赵打个电话表明自己平安归来,顺便说下两人在书房争执,老赵听到后沉默许久,但对结果也不意外,只深深地叹口气,安慰他这样也不错。
打完电话,乔幸又去趟工作室,把自己全心全意地埋进工作里,以求片刻解脱。
晚上九点半点,乔幸结束工作回到温家,他很快洗漱完,但和前些天样,他身体觉得很累,脑子却怎都停不下来转动,他都懒得关灯,就这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十分钟呆,心想自己今晚又要‘决战到天亮’时候,温长则又来。
乔幸没锁门,得到允许后温长则便推开门进房间,见到他习惯性笑,像在闲聊:
“事情处理怎样?”
他觉得自己怪没用,但要他现在再上楼去气势汹汹地和温长荣争辩并表达自己坚决要离婚态度,他又觉得做不到。
为什做不到?
乔幸也不清楚。
他只是次次想起包厢里温长荣饱含厉色眼,想起他第次到这座城市来温长荣边耐心地与他讲解,边如同铁箍般紧紧拉着他手,想起他懵懂无知18岁到人情练达25岁……
他们分分合合太多次,但他第次对世界有所认知、第次对社会有所认识,他情欲、他成长、他事业……他太多,好像都是从温长荣开始,并且也直伴随着温长荣影子。
“可这也不能代表……”
“好。”温长荣说:“先出去。”
“……”
“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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