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抱着花束走进大门,就引得众人转头围观,助理陈启原本在门口和前台说着什,看到他手中花束愣下,然后啧啧出声。
“温先生怎送那土花哦……”
“……你才土!”乔幸猝不及防被气死,“而且这不是温先生送!
“不客气。”温长则笑笑,说:“会儿把你房间薰衣草拿下来吧,摆那些天,也该枯。”
“嗯。”乔幸应声,目光落到金灿灿向日葵上,问:“您怎突然想起送向日葵啊?”
“你最近情绪不好,”温长则看看他:“向日葵有事情往好处发展寓意,而且放点颜色鲜明花,从心理学上讲,也有益于你情绪调整。”
“……心理学真玄乎。”乔幸心不在焉地应着,目光落到手中沉甸甸却又活力十足花束上。
那边温长则把花给他,又戴手套,顺便帮他把鸭蛋切开,橙黄流心满满溢在中央,温长则催促他:“快吃吧,会儿凉……”
不过他刚把烟咬在嘴里,准备打开窗透透气,就见楼下花园摆着个透明舱,还有地散落各式花瓣花枝,温长则和陈伯正坐在凳子上修剪花枝模样。
他刚推开窗户,温长则抬眼就正好看见他。
这会儿还早,今天阳光明媚,温长则手里拿起朵明黄色,仰起头问他:“小乔,喜欢向日葵吗?”
“……”温长则猝不及防和他说话,乔幸差点儿把嘴里烟给吓掉,他赶忙伸手拿下烟,下意识点头点头,又应:“喜欢。”
“好。”温长则在楼下冲他弯弯眼,又说:“快下来吃早餐。”
失眠到三点,三点之后是意料中噩梦连绵。
乔幸梦见他和温长荣拿证第二天,老赵看见他手中红本眼珠都要掉出来,本想说什,但看他紧攥红本模样,又改口说:“这剧本拿不错啊,先婚后爱……”
“什先婚后爱。”乔幸嘴上很是唾弃,手指却忍不住在红本上挲摩:“只希望他能对好点就好,多给点钱也行……”
“钱?你啊……”
……
“如果……”乔幸收紧抱着花束手,目光从橙黄蛋黄移到轮椅上男子身上:“……如果当初没认错人就好。”
“……嗯?”
……
因为太舍不得那束向日葵,乔幸便抱着花束奔赴工作战场。
昨晚他说不去工作室当然是骗温长荣,实际上工作室还有堆烂摊子等着他处理。
“哦……好……”
颗咸鸭蛋,叠小笼包,碗白粥。
早餐香气扑鼻,温长则递到他面前小向日葵花束发着金灿灿光,娇艳黄色花瓣在水雾持续保鲜下还维持着明媚色泽,予人活力十足感觉。
乔幸顿下,接过花束。
“……谢谢。”
第二天闹钟响起,乔幸从给温长荣收拾安全套以及和那些小鸭子认亲梦中惊醒,他艰难地撕开眼皮,感到浑身黏腻得不像话,头发和后背都是冷汗,待坐起来更是头痛欲裂。
他察觉到自己似乎是有些生病,但他今天有堆事要处理,还约人谈事,是真没办法不去。
扶着额,乔幸艰难起身。
头晕,好想吐。
乔幸觉得实在是难受得紧,索性摸出口袋里许久不动烟来准备缓解下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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