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睁着眼直到第三天鸡鸣,大约早上八九点时候,黑色宾利出现在房门外。
乔幸听到汽车引擎声,立马睁着干涩眼往外看,只见车门打开,温长荣走下来。
男人穿件常规白衬衫和条西装黑裤,似乎是因为之前情绪激动过度,温长荣眼中还残留着些许血丝,眉毛处贴个创可贴,脸颊和手指其他伤口都抹着黄色药水,看起来有些滑
……
乔幸算是知道什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小命是保住,但温家保镖在他处理伤口时候就尽职尽责地将他团团围住,待处理完毕确认平安后,保镖们又把他‘请’进间空房里,并再也没让他踏出过步。
乔幸先前在浴室里已经耗去所有力气,故而被请到房间时候也没做太多无用挣扎,毕竟这里里外外‘三千’保镖大军,他就算是超人也无能为力。
这房间大概是临时安排,房间很宽,大约五十平米,房间窗户都被栅栏封住,床铺倒是看起来很柔软,床单和被褥都是新铺,桌子也是刚才保镖搬进来,是个连棱角都没有光滑圆形,椅子边角亦是磨得光滑,新挂上去窗帘随着微风轻轻摇晃,房间内暖气很足,灯光明亮。
浴室里水哗哗地流,男人脸色晦暗如,bao雨来临午夜,温长荣冷色眸子染上些许血红,显得更发骇人。
乔幸嘴巴里全是咳嗽咳出来甜腥味,眼睛睁到极致看着温长荣寸寸走近,用身体仅剩那点力气努力握紧拳头,怕得心脏都快要炸裂开。
今天要是他们同归于尽,要是那刀片在他身上多划几道口子落个血肉模糊半死不活。
疼是肯定得疼,乔幸给自己做万遍心理建设,正准备咬牙冲上去拼把,浴室外门却忽然传来声巨大撞击声。
不待浴室内两人反应过来,无数混乱脚步声便迅速跟来,而后是剧烈而迅速拍门声。
——像是打算让他住很长段时间。
……
乔幸原本以为第二天温长荣就会来找他说什,可第二天依旧不见人影。
虽然对被‘囚禁’这事没感到多大意外,开始也不觉得太难过,但在这样漫长又没有尽头等待中乔幸还是觉得有些烦躁,他也没办法谁叫,闭眼要不就是梦见温长荣追杀他,要不就是梦见温长荣弄死温长则,他整天都在床上翻来覆去,忍不住问保镖关于温长则消息,忍不住问保镖温长荣什时候来,却永远只得到保镖回答:“等温先生来会和您谈。”
如此,乔幸又只能继续干熬着。
“长荣!温长荣!”温长荣母亲声音自门外传来,透着几分声嘶力竭,“你不要做傻事!开门!!”
温长荣向前脚步因这声音稍稍停下,那边保镖已经迅速上前来,“夫人您站远点……”
话音未落浴室门便被砰下踹开来,脆弱塑料门顷刻大开碎裂成几块,乔幸看着冲进来保镖们顿时热泪盈眶,对着大门叫爸爸救心都有。
保镖们显然有备而来,全身武装整齐,扎下镇定剂动作也是快准狠。
刀片顷刻落地,正常人立马就要倒头昏睡下去剂量,温长荣却硬生生撑住,用最后丝意识睁着眼紧盯角落里乔幸:“别让他走,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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