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荣顿下,回身将病房门合上,才回答:“嗯。”
“你疯吗?!”沈钦澜语速很快,其中似透着无尽愤怒,“照片你也看,能给你证据都给,还听说乔幸都承认,被你弄得很惨,结果你现在又……”
“时解释不清楚。”温长荣本可以解释,不过他想到自己此时已经没必要解释,只得说,“只能告诉你,这是自己选择。”
“……这是让不要管?”
“……嗯。”
“喂,沈叔……”
“长荣,是。”沈钦澜声音自那边传来。
“……”不等温长荣想到要回答什,乔幸声音就从床那边传来。
“你出去讲电话。”乔幸赶他,“你讲电话又臭又长,影响睡觉。”
“……”温长荣叹口气,掀开被子往下走。
枕在温长则肩膀上,副在小睡模样。
乔幸耳后还别着朵不知名黄色小花,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别上去,两人这般靠近,好似格外亲昵。温长荣脚步顿下,又才往那边走去。
“刚才和乔幸讲到欧洲那边个小村落用黄花别在而后代表祝福习俗,”似乎是见温长荣脸色不好,温长则解释两句,“刚好草丛里有这种黄色小花,乔幸闹着要,就给他别个。”
温长荣面色看不出息怒来,只应声:“嗯。”
“你终于来啊。”因为两人说话声,乔幸也被吵醒,他不大高兴地看着温长荣,“还以为你要讲到山崩地裂呢,刚才在那边路上等半天,冷死。”
“……”电话那边传来沈钦澜压抑着愤怒急促呼吸声,而后‘啪’地声,那边挂电话。
……
沈钦澜自幼便持宠而娇,向来是吃不得亏,睚眦必报性格,再加上天性天真,做事有些不计较后果。
那天被挂电话,温长荣有些担心,加强医院安保,顺便让人盯紧沈钦澜。
连几天盯梢人都回复二少没做什,也没和什奇怪人联系要买凶杀人,大概三天过去,就在乔幸即将出院,温长荣也稍稍松
“不许丢小黄花。”乔幸巴巴地将小黄花锁进柜子里,警告温长荣,“你要是丢你就完,现在可是精神病,杀你也不用负责。”
“……知道。”乔幸说那毅然决然,现在别说看见那朵黄花,温长荣看见那个柜子都觉得心烦意乱,男人应声,赶忙招呼他睡觉,“快睡吧,明天见。”
“你会儿回来轻点,吵醒咬死你!”
“……嗯。”
“你还和乔幸在起?!”电话那边传来沈钦澜不可置信惊呼。
“……抱歉。”
乔幸不高兴不过几分钟,回程路上与温长则聊会儿天便又开心,直扒拉着耳朵边那朵黄花不撒手,很是高兴模样。
温长荣看见那朵花就不高兴,回到医院用‘男人戴花不太好’等等类似理由想要乔幸摘掉,可最后都被乔幸句“现在可是精神病,精神病别朵花怎?”给噎回去。
夜幕降临,医院熄灯,温长荣正躺在床上琢磨今晚怎趁乔幸睡觉时候把花拿去丢掉,沈坤电话又来。
温长荣虽然很不想接,但沈坤好歹也是个长辈,就算是看多年前沈温两家交情,他也得敷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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