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已经被医生催吐过次,这会儿胃里舒服许多,但药物带来头痛和全身震颤副作用并未彻底消除。
护工们在门外待命,夏医生上前来用温毛巾为男人擦去数次冷汗,时间滴滴答答地走着,温水换五次,温长荣身体才停止那样神经性颤抖。
温长荣睁开眼,看眼站在自己身侧女医师,面无表情地说:“谢谢夏医生。”
“不客气。”夏医生对他展颜笑,将温毛巾放回水盆里,又叫人进来给男人做各项检查,确认暂时没什大事后,才问,“那,温先生,可以告诉今天发生什事吗?”
病房门和面朝走廊
“温先生,到。”
“嗯。”
温长荣应完,那边穿着白大褂女医师和四名强装男性护工走过来。
车门打开,男人坐在原位,只是两支胳膊都被锁链紧扯着,额间是密麻细汗。
夏医生将手中镇定剂收进口袋里,对他笑笑:“温先生做不错哦。”
这地方没有水,温长荣自然也顾不上许多,只将手里药丸扔进嘴里硬吞下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喝烈酒关系,男人只觉得此刻口中异常干渴,椭圆颗粒落入口中刮过干涩喉道,有种被刀刮似钝痛感。
恶心,反胃。
将呕吐欲望压下去,温长荣很快打开车门坐到后座。
“去夏医生那。”
“……”乔幸顿顿,温长则低下头去,长睫垂敛掩住眸光色泽。
玻璃盒角磕在桌面发出稍许声响,乔幸见男人指下股浅淡血色晕开来,不待他说什,男人已经迅速转身离开。
酒吧门推开,冷风夹杂着秋雨吹进酒吧大厅里,众人打个不小寒颤,见温长荣背影夹杂着怒气消失在雨夜里。
“刚才还好好怎突然就发火……”有人后怕地拍着胸口。
老赵看温长荣走远,才意有所指地点点自己脑袋,回答:“那位先生这里不太好……”
“嗯。”男人俊挺眉皱成川字,忍着强烈反胃感说,“药吃多,恶心。”
“没事,先来休息会儿。”
……
说是休息,其实就是换个安全不会伤到人地方躺着。
温长荣双手依旧被缚在两侧,身上穿着连通铁床特制束缚衣物,整张床是极重铁制成,床头焊死在墙面,特制束缚器具使温长荣无法起身,铁床设计让男人会儿哪怕剧烈挣扎也不会有太大动静。
“好。”司机应完,见温长荣脸色异常,赶忙又问,“温先生,需不需要……”
话音未落,‘咔哒’声,温长荣已经将掩藏在车座旁皮制手铐扣上自己手腕,“吃过药,麻烦你下车帮扣另边吧。”
“……好。”
******
黑色宾利疾驰在黑夜,看似又快又稳,实际上司机手心都起层热汗,直到停在医院门口才大大松口气。
“……”乔幸没说话,他目光落在沾染着方血色透明玻璃盒上,又微微侧首,眸子映出轮椅上男子低眉敛目侧脸。
……
深秋雨又细又冷,落到人脸上跟冰碴样。
路人裹紧衣服又将伞打低些才敢走,温长荣却迎着冷雨像不怕冷样疾步往前。
男人整只手克制不住地痉挛,废好大力气才将药瓶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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