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只是想把温长荣气走而已,却没想到……
乔幸觉得自己就像个熊孩子,原本只想戳戳脑袋上棉花糖玩玩,结果戳着戳着发现自己戳是云,老天还‘噗通’下给他捅个大窟窿。
——真是让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想失忆啊。
乔幸看看手中玻璃盒,又看那块在阳光下白玉,许久,他爬起床来,将玻璃盒连同长命锁起锁进抽屉里。
乔幸伸手抚下,在这样深秋里却不觉任何寒冷,这样枚暖玉,想必温长则也是花些心思才买到。
将长命锁放归原位,乔幸又稍稍俯下身去,旋拧钥匙拉开抽屉。
抽屉中是昨日那个玻璃盒,蓝光碟和卡纸安静地躺在其中,玻璃盒上方那小撮血色蜘蛛状裂痕依旧明晃晃挂在原位。
昨天乔幸拿回来之后擦那玻璃盒很多次,可惜是只把表面上血色擦去,那些渗透到碎裂玻璃缝隙里血污怎擦都无济于事。
晚上过去,血色早已干涸,对着阳光看,这裂痕跟故意浸颜料艺术品似。
“你醒吗?”
“醒,闹钟刚响过。”
“嗯……”温长则声音在那边停顿下,说,“记得喝醒酒汤,你今天还有工作,不喝话宿醉会难受。”
“好。”
犹豫下,温长则问:“醒酒汤应该很难买到……需要让陈伯给你送过去吗?”
这时,乔幸手机传来震动。
【李导:下午来拿下台本,分配给你歌手都联系好,晚点歌手会联系你,拿到台本之后对下。】
不待乔幸回复,休息室大门传来‘砰砰’两声,祁达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和忍不住亢奋传来。
“乔哥!!!收到经纪人信息!下周去《歌神》和你组哎!”
“……”乔幸闻言默默回想下当初祁达唱《是否》时,句六个调有七个调不在正规唱功,顿时很想晕死过去。
看看长命锁,又看看玻璃盒。
——温长则送礼物乔幸当然很喜欢,但远不到非要温长则当场亲手给他戴上地步,何况当时温长荣还在场。
可昨晚他为什这样做呢?
乔幸也说不出来。
大概因为喝点酒,大概是因为温长荣不请自来让他恼火,大概是觉得温长荣那副深情款款样子很烦。
“……不吧。”乔幸说,“谢谢您。”
“不客气。”温长则在那边似无声叹口气,“……那你自己注意身体,记得按时吃药。”
“好。”
挂电话,乔幸目光落在床头小桌那个小盒子上。
盒子里是那枚玉质长命锁,在日光下发着剔透颜色,红绳压在其下,衬得更发温润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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