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就是因为——他是真切感受到自己是被爱着。
温长荣总是冷着脸,脾气也臭,但很多好,却藏在生活每个细节里。
男人嘴巴上不说,做却很多,比如说连续吃半个多月螃蟹,温长荣看都要看吐,却还是在每次乔幸提出要吃时带他去吃,比如说看乔幸不愿提起自己家人,温长荣便没再问过,只在乔幸姑姑来时候多给乔幸些钱,让乔幸把人打发走,比如说乔幸跟着男人第次到A市,他被摩天大楼和汹涌人群吓到,温长荣攥紧他手让他别走丢,再来便是那时候还冒着村土气自己,被温长荣拉着手到朋友面前介绍……比如说,他们吵得再凶,他也帮他照顾着他弟弟,更没用他弟弟威胁过他分毫。
类似细节实在太多,多到让乔幸有种自己是被温长荣爱着错觉。
他以为自己当真是那只被埋在遥远县城小麻雀、那些包养文里万里挑男/女主角,他要攀上他凤凰枝,他霸道
温长荣冷着脸回答:“不想和吃过脏东西人接吻。”
这话出,隔壁桌人都顿住,乔幸当场脸就是个爆红,小声又磕磕巴巴地说:“只是有时候忘记,而且每次吃完都漱口……”
“行,吃你就行。”温长荣没好气地把剥好虾仁放到他碗里。
后来再到店里,剥虾这件事就成温长荣专项。
再后来,他们第次到当地‘豪华饭店’吃大螃蟹,他第次剪蟹腿笨手笨脚差点划手,温长荣顿时就冷着脸,抢过腿帮他剪好,再之后,剪螃蟹腿也成为个美好传统。
吃法吓跳,看他眼,说:“……吃壳里面肉就好,还有腿也有点肉,但不多,慢慢吃。”
“……哦。”乔幸脸红红,为掩饰自己不会吃螃蟹尴尬,他夹起被煮得透红盐水虾,连头带壳嗷唔口——差点儿没被壳给噎死。
温长荣:“壳剥,头最好不要吃。”
“哦!”
男人吃完面,才拿起虾来,掐头剥壳,温长荣看着肉下那根黑色东西,沉默会儿,开口:“虾肠自己去下。”
温长荣是真嫌他脏嫌他笨吗?当然不是。
有时候乔幸吃完东西还没来得及漱口,温长荣也会冷不丁地亲他下,乔幸玩跳舞机也笨吧唧,可只要他不伤到自己,温长荣就会很有耐心站在旁边看他,教他该怎玩怎发力。
如此想着,乔幸忽然想起来自己当初是为什爱上温长荣。
他当初虽然年纪小,但其实也是个比较理智人,开始把温长荣错认为是自己救命恩人不假,但绝对没心意地栽进去,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与温长荣天差地别,温长荣是凤凰枝不假,但他却不定是小麻雀,很大概率只是只小山鸡,山鸡走上枝头,恐怕还没站稳就先摔得血肉模糊。
后来为什爱上温长荣呢?
“?”
……
后来他们又去第二次第三次……乔幸去虾肠总是笨吧唧,有时候去烦还会看也不看就直接塞嘴里。
温长荣说他几次,可乔幸偶尔还是会吃嗨就忘记,两人又来第四次第五次……温长荣捋袖子拿牙签,亲自剔虾肠才给他吃。
乔幸受宠若惊:“干嘛这样……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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