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您别……”
后面絮絮叨叨什乔幸就没听见,他东西本就不多,这会儿已经全部搬完。
“乔先生,都搬完。”
“嗯。”乔幸粗略看眼,将后备箱关上,“麻烦司机师傅送到门口吧。”
“好。”负责乔幸这辆车司机应下,又问:“门口……是庄园门口吗?”
个快米九壮汉委屈巴巴耷拉肩膀模样还怪好笑,乔幸靠在车边忍不住笑意,却见辆熟悉黑色宾利从不远处驶来。
黑色宾利停下,门童上前去开门,温长荣似乎在想事,踏出车门时候还低着头,副在思索模样。
待完全站出来,男人才见乔幸就站在前方不过几尺地方。
“……”
“……”
“……”这倒是把乔幸问愣,时没反应过来。
“温先生喝醉……呃,您知道,谁靠近就打谁。”保镖大哥小小声。
说到这,乔幸想起来。
温长荣般不怎会喝醉,但喝醉就‘六亲不认’,只要还有力气,谁碰他他就打谁——乔幸除外。
“不来吧。”乔幸想到好久好久之前那个捂着脸楚楚可怜小鸭子,感慨以后陪温长荣睡人真是惨,然后就见面前保镖大哥听到他回答后顿时苦下脸,活跟被人打似。
”
“?”
“这搬来搬去,都搬好几次。”那保镖大哥叹口气,“乔先生啊,反正现在……”
“们离婚,”乔幸把判决书翻出来扬扬,“都离婚,不该搬干净吗?”
“……”
“嗯。”
褐瞳与灰瞳在空中视线相撞,两人沉默对视,乔幸身上还背着温长荣送吉他,此刻两人缄默却陌生得好似多年未见。
不待乔幸想出要说什打破此刻沉默,就见温长荣做件很滑稽事——男人言不发地又回车里去。
像条泥鳅样,看他眼,然后矮身坐回车里。
这缩头乌龟般举动让乔幸惊,没能控制自己表情地睁大眼睛。
那门童也是脸懵逼地站在车门外,后座另边窗户则打开来,胖助理探出头来看乔幸眼,又缩回头去把窗户关上,恨铁不成钢道。
乔幸:“丧着脸干嘛?才陪温长荣几年啊,又不是没不能活,之前不在时候他喝醉你们怎处理,今后就接着怎处理啊。”
“……之前温先生喝醉就睡车上。”保镖大哥愁眉苦脸,“但现在年纪大总不能让他继续睡车上吧,温老爷也不让啊,要不就是们冒着生命危险……”
那保镖大哥边愁眉苦脸边努力掐大腿挤出几滴眼泪来看乔幸,故意装可怜似,脸上满登登地写着希望乔幸松口。
“唉,毕竟是个月几万工作,困难点也正常嘛。”乔幸郎心似铁。
“……好吧。”如此,保镖大哥只能放弃,耷拉着肩膀回头给弟兄们传递‘噩耗’去。
那保镖大哥倒吸口凉气,正搬东西出来两位保镖也刚好听到这对话,同样顿顿。
原来他们是真不知道他们离婚。
乔幸觉得怪好笑。
这反应,好似温长荣离婚是拍脑袋就决定似,连下面人都没通知到。
“那那那……”短暂吃惊后,保镖大哥赶忙问他,“以后温先生喝醉,您还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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