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幸忽然想到,那将他从梦中唤醒香味,就是凛冬。
“你到医院以后检查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就是醒不过来,就想到拿香水来唤醒试试。”温长则同他解释,“毕竟应激反应这东西,很多时候就是心理因素。”
“……嗯,谢谢您。”乔幸这般说着,目光落在那两瓶香水瓶上,顿顿,又问:“对,冬至……应该不是您用香水吧?”
“当然不是。”温长则摇摇头,“冬至是长荣早些年……大概就是大学时期用香水,凛冬是读研直到现在还在用。”
“嗯。”乔幸应着,伸手去把两瓶香水都拿过来,他拇指在香水瓶上挲摩,说,“温长荣对冬天有什特别爱好哦,难道因为冬天和他这个人样成天冷冰冰吗……”
“给乔哥段时间好好想想吧?”季明启打断他,像是不希望他说出后面话,“刚发生那大事,你情绪还没调节好,不要轻易做决定。”
“……”
“经过这次事件不会再和原来样幼稚,改正。”季明启说,“可以等你。”
“明启……”
“反正等时间不会太长,乔哥不要有压力。”季明启说,“就两个月时间吧,或者更长也可以,等温先生伤没那严重,等乔哥从目前情绪里走出来,那时候再回答也不迟。”
为试图z.sha看好几次心理医生,撞上来时候也未系安全带,没做任何安全措施,显然就是心求死模样。
“……嗯。”乔幸心情有些复杂。
这会儿离他刚才哭泣已经过去段时间,眼睛有些酸涩起来,他忍不住揉揉双眼,才回答:“没事,反正你也不是故意,别内疚。”
季明启目光落在他红肿双眼上,应声:“……嗯。”
末,又问他:“乔哥刚才……失去看温先生吗?”
“噗。”温长则笑出声来,又揶揄地说道,“冬天是冷冰冰,不过香水……可能因为这两瓶都是出名闷骚香水吧。”
“?怎说”
“冬至前调中调都温柔,但尾调很浓烈黑檀木味道,凛冬前调凌冽中调寒冷,尾调却是上扬麋香。”温长则说,“冬至当初宣传词是如冬至般温柔地包围你,凛冬宣传词是寒冰下爱意。”
……
乔幸除身上有几处跌下来造成青紫,其他没什伤,故而他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但
季明启重复道:“不要在发生大事时候做决定,因为人是处于极端感性状态,得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乔幸目光落在季明启身上,迟疑些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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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启又与乔幸聊几句才离开病房,温长则回到房间,乔幸疲累地躺回床上,他翻个身,慢半拍地看见床头柜上摆着黑白两个透明香水瓶子。
瓶是他从祁达那里好不容易拿到冬至,瓶是温长荣常用香水——凛冬。
“……是。”
“……”季明启又再次看向他,青年面色挣扎片刻,才问:“那们……你还要和在起吗?”
“……”乔幸沉默。
他亦是抬眼看着季明启,可……无论怎看,他都想不出任何结果。
脑袋里乱糟糟,乔幸目光游移下,双手抓紧床铺边缘,开口:“不然,们先暂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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