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强*你咯?不看看就你现在这病秧子身体能不能超过分……”
“其实伤并没有恢复很好。”
“……”
“呼吸稍微重些肋骨都会感到痛,手臂更是随时都有痛感,身体很多部位也都因为撞击产生不同程度损伤,这段时间只能吃易消化好吸收流食,以免给脏器造成负担。”
温长荣这番话大抵是想陈诉自己病情换取乔幸同情,但男人面无表情模样和毫无波澜语气,好似只是个在汇报工作下级。
“说你……”乔幸只手撑在男人肩侧,这个体位让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温长荣,顿时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温先生,你觉得就凭你这独臂猿身体和上个楼梯就大喘气体质,能靠蛮力把留在这?”
“……”这番话自然是说有道理,温长荣没说话,只抿抿唇角,拉着乔幸手力气却越发大些。
看着男人这誓死不松手倔样,乔幸放弃,他微微叹口气,而后把撑在床铺手挪到男人脑袋边,宛若个‘霸道总裁’般将温长荣‘床咚’在下。
他老神在在地看着温长荣:“温先生啊,你让人不要走方式就是把人拖到床上死皮赖脸地拉着吗?怎,这是想搞强*?”
“在其他地方也会拉住你,不定是在床上。”
温长荣力气不小,乔幸眼看着自己就要撞上男人还缠缚着绷带胸膛,急忙在最后秒用手撑在男人身侧床铺,这才免于撞向伤处。
乔幸心都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他顾不上两人不雅姿势,气急反怒:“温长荣你有病啊?!想再打两颗钉子进去还是怎招?!”
“……”方才那种力量对于此刻温长荣来说自然是有些吃力,男人胸膛起伏下,但攥着乔幸手腕手越发收拢些,温长荣目光瞬不移地看着他,答:“不想。”
“那你还……”
“但更不想你走。”
“这段时间总是很嗜睡,除身体需要休息外,还有就是脑袋里这个东西。”温长荣说,“因为它存在,迫使抛弃掉很多想做事情,也被迫做很多不想做事,比如说不得不长时间睡眠,比如说不能思考太久。”
“……”
“觉得还需要人照顾。”
“……”说到‘需要照顾’时候,温长荣目光是直直看着乔幸
温长荣本正经地同他解释,而后眼皮微微往上抬抬,目光落在居高临下乔幸身上。
“再者说,们两现在位置,你更像是要强*那个。”
“……”
没人能本正经耍流氓,而温长荣可以。
乔幸顿时被噎得句话说不出,他看着身下温长荣,又气又好笑。
“……”
房间里有片刻安静,温长荣打直球次数寥寥无几,这种‘不想你走’好像是示弱话更是用个巴掌就能数过来。
乔幸时沉默,刚才那因为惊吓而产生怒火顿时变作颗颗小圆球咕噜咚咕噜咚地又滚回肚子里。
两人距离不过咫尺,乔幸目光落在男人倒映着他脸庞灰瞳,只把嘴边话又咽下去,而后稍稍撑起那只按在床铺手。
两人距离拉开些,温长荣好像误会乔幸这个动作是要走,握着乔幸另只手力气越发大,像要把他生生钉在床上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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