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太能记清具体，但就是他在包厢给下药
那次，他问怎
确定对你感情，对他说，之前看到
个问题，‘如果只有年寿命，接下来日子只能选择个人陪在身边，你会选择谁？’”
温长荣说完，停下来喘口气，又才说，“说当时下意识想到你。”
“……”乔幸顿下。
“个好端端人大概是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所以异常很容易注意到，别说是他，这话就算和下属说，下属肯定都会察觉到不对。”温长荣解释完，又伸手触触他手臂，说：“而且你看，他问很含糊，只说‘病’，没具体到脑瘤两个字。”
温长荣说：“真什都没说。”
“……行吧。”乔幸勉强满意，他搅两下粥碗，迟疑下，又抬起头来看温长荣，问：“对，当时你思考这个问题……是在你查出自己脑瘤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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