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许啄又把小白菜换回来,“把宿舍门锁用口香糖黏住。”
关关瞪大眼睛:“……这捞啊。”
许啄点点头。
就是这捞。
“捞,但管用。你懂个屁。”
许啄走。
“你是不是脑子真有病?”
教学楼天台上,秦峥厌恶地扫冀晨眼。
“你是小学生吗,竟然还去告老师。”
周围毫无坐相站相少年人们笑作团。
告老师告家长他都不怕,冀晨狠狠地看着他:“那退学呢?”
许啄点点头:“你可以试试做不做得到。”
秦峥家里有钱,他家里也并不算穷。许啄虽然不愿意麻烦许暨安,但是这些人却不会知道他们家那本经究竟有多难念。
若是没有秦峥撑腰,借给冀晨两千个胆子他也不敢招惹许啄。
但是……
“因为讨厌你啊。”
“……”
他在李木森敬佩目光中向对方不卑不亢地鞠躬。
“老师再见。”
许啄走出办公室,在身后带上门。
密集厌烦而无用,但这些却都不是
解他昨晚应该发烧在家班主任懵逼地瞪大眼睛。
许啄不紧不慢:“给关关送东西,然后又回家,还发烧。”
“……”
冀晨:“你放屁!学校大门都关!你怎出学校!”
许啄叹口气:“翻墙啊。”
秦峥踢脚刚才笑出声来傻.逼:“这个学校,除那个姓关女,还有谁敢搭理许啄?”
关关名字其实很朗朗上口,直呼其名远比“姓关女”要顺嘴多,但是这个名字太温柔,两军对垒,他开口便是句“关关”——无论有多气势汹汹,人家都会以为他想泡她。
“没人愿意和他挤个宿舍,宿管那修锁电话也给换成空号,他今晚要不就跪在那里处理老子吐出来口香糖,要不就像昨晚样,继续翻墙。”
秦峥笑笑:“最好是翻墙,都给他准备好回礼。”
打不开宿舍门,甩墨教科书,泼在身上透心凉脏水,以及身边置若罔闻同学。
脑袋上耀武扬威缠上午绷带忽然变得烫头起来,冀晨尴尬地扯扯嘴角:“对不起,是手法太低级……”
但许啄怎知道秦峥会生气。
“因为他手法更低级。”
午餐时间,只剩下七八个人留在教室里,关关从许啄餐盒里挑筷子小白菜到自己面前,又换块红烧肉还给他。
女孩子眼中眸光颇有兴致:“比如呢?”
许啄走到他面前停住步伐。
“今天这事是你自作主张吧。”
他微微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男生头上绷带。
“回去想想怎和秦峥解释吧。”
冀晨瞪大眼睛:“你他妈……”
冀晨就站在走廊上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对,匪夷所思。
许啄在心里再次叹口气。
他从七岁时候就知道告老师没有用,但是冀晨都快十七岁,好像还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以后不要再耍这种把戏,没用。”
冀晨:“……”
班主任:“……”
事情最终以许啄拒不承认自己砸窗户大家继续寻找真正凶手结束。
“等会儿,你刚才进来,看到头上有伤,为什笑?”
冀晨还在负隅顽抗,但许啄已经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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