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啄把被子掀下来。
他似乎愣住,片刻后才眨眨眼,软绵绵地“啊?”声。
也不知道背对自己小结巴睡着没有。
贺执好无聊,自言自语。
“小结巴,两百块钱还给你,要给就给多点,执哥夜很贵。”
“小结巴,你怎天天被人欺负,真可怜,下次说句好听话,执哥来救你。”
“小结巴,饿,你饿不饿。”
枕,但是却个人把所有被子裹走,跟个蚕宝宝似。
贺执有些担心他会不会烧糊涂,侧着身子与那双黑葡萄对视会儿,温声道:“乖,把体温计给。”
许啄顺从地点点头,可是他把自己裹得太严实,转来转去扑腾好会儿才把体温计从腋窝里取出来。
贺执对着月光看看水银刻度,38度2,小结巴吃药,确实开始降温。
人在病中,容易脆弱。
“小结巴。”
他顿顿,说:“你说话时候为什从来不直视对方。”
屋子里很寂静,这会儿连呼吸声都没有。
贺执扯扯嘴角,自吹自擂:“是不是很厉害?”
“毕竟也是凭实力考上过你们学校人啊。”
这话好像贺妗说过,起因是他们母子两个去探水痘男孩林宵白病。彼时,那个狗玩意儿就是那支棱在他家客厅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狂得都敢招呼执哥给他倒杯糖水。
跟他对比,小结巴可太可爱。
今晚月色很美,天窗撒下来屋飞舞光尘,贺执枕着胳膊出神。
他早习惯昼伏夜出,作息时间颠倒,这会儿丁点儿也不困,更何况旁边还睡个大活人。
连林宵白都没跟他睡过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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