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白抱着自己脑袋悲愤地往前跑:“执哥你没有心!”
他跑得比许偲走得快,民宿大门从里面打开,林宵白差点点就和开门人撞个满怀。
但他刹车及时——看着穿着轻便吊带短裤女孩子,林宵白忽然越加悲从中来。
刹车那及时干嘛!
“你吃疯药啦?”
贺执回过神,看见静静打量自己许啄。
“你不舒服吗?”
小结巴可真是无法按常理可循,突然就开始愿意叫他“执哥”。贺执很受用地从鼻子里哼哼两声,虚弱道:“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许啄还没说话,许偲路过时已经留下声轻蔑冷哼。
贺执:“……”
许偲还在屋里睡觉,他们两个很安静地对视会儿,许啄忽然轻声问他:“你想去宛城玩几天吗,执哥?”
都叫执哥,刀山火海他也去啊!
还好贺执和苏泊尔算是没有血缘亲生姐弟,说是去谈恋爱,老板娘立刻就喜笑颜开地给他批半个月假——临别时眼神仿佛还很期待等这趟旅行回来,贺执就能抱个儿子给他看似。
搞不明白。
但苏泊尔说他听贺妗说过她曾听别人说起,他老爹似乎就是宛城人。那把这山路十八弯得来消息四舍五入,贺执或许也该算是半个宛城人。
宛城在江南,江南出美人,美人叫贺执。
在林宵白第八次嘴贱哼哼出这句唱词后,他被贺执脚踹下车。
他们到宛城。
高升上高二暑假,许多学生都选择去上文理分科后课程先修班,但许啄从小到大都没在外面上过补习班,这次同样也没有。
不仅如此,他还订去宛城找关关玩行程。
关关白他眼,把林宵白推到边,和刚好走到门边许偲打个招呼:“小偲下午好呀,路上辛苦!”
变脸速度用飞快形容都有些高看飞
许啄:“……”
紧随其后飘走程皎:“哈哈哈哥哥们好!”
林宵白震惊地指着走到前面许偲,眼睛都瞪大:“啄哥,你弟弟怎比你还狂?”
许啄没说话,贺执胡乱揉揉林宵白脑袋:“你管那多,老子乐意。”
林宵白发型是他早上出门时特意喷啫喱水搓很久,虽然在飞机上睡觉已经折损半帅气,但他也不能任由另半也被毁掉。
尽管他根本没有离开过燕城。
江南潮热,下飞机便能感觉到与燕城截然不同质感空气,好像被蒙层水膜似。
都从出租车上下来,贺执还在眯着眼睛适应身上不适。
他们停下地点是处临山靠水民宿,关关爸爸开,很大,许啄给关关打电话,女孩儿正在往外跑着来接他们。
“执哥。”
他最近好像有点叛逆。
许啄下车,看着从后面那辆出租上走下来程皎和许偲,心想,他们许家人最近好像都有点叛逆。
那天家长会后,许啄在青南路门口捡到离家出走许偲,什也没问,只是在贺执默许下带他上楼住夜。
二楼只有两间房,本来贺执还很期待梦想成真,但许啄去和许偲住个屋。
他感觉有dia失落,不过还是很贤惠地点头说晚安,第二天大早就出门买三人份早餐,回来时,刚巧碰见许啄从楼上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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