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啄摸出“HZ”,另串却摸不出来。
贺执捏着他纤瘦掌心摩挲许久,似是漫不经心,但又郑重无比。
描画喷墨指尖在他手心笔划,写下翻译不出“Kilig”。
好学生不懂就问:“这是什意思?”
大混混唇已经贴上他耳垂,几句轻语,声低笑,许啄便颤身子,没出息地瘫软在贺执怀中。
只剩下贺执呼吸,贺执心跳。
他心下忽然惴惴,胸前凉,十八岁前从游乐场里得来那枚戒指被人从颈后摘下来。
心跳和呼吸同急促起来,贺执在他看不见暗处两眼如炬,爱恋又怜惜地看着小呆子不敢呼吸模样。
看许久,才终于将那握也已许久,握得已与他真心般滚烫戒指塞进许啄手中。
18岁那年混账,被他用通关游戏赠送戒指提前定下。
被温热掌心紧贴胃里似乎有成千上万只蝴蝶在翩翩起舞,许啄忽然不敢张嘴,只怕个不留神,小东西们便会全部飞出来扇动起亿万年蝴蝶效应。
他好像又喝醉,醉醺醺,麻酥酥。
明明身处是团他看不见黑暗,明明教堂钟声和打在玫瑰窗上阳光样都没有,但他还是记得出声回答贺执。
“愿意。”
而如今法律年龄已经22岁,稍等下,执哥马上就来娶你。
六儿童节,儿童们最快乐日子,大人们寻常得不能再寻常天。
在年里第二个生日,许啄握着掌心里定做戒指,听见贺执在他耳畔哑声调。
“生日快乐,宝贝。”
戒指外侧嵌着颗小小钻石,内侧却刻着串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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