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刚刚大脑过度兴奋,痛觉已经麻痹,刚击中时,他可能会疼得失去行动能力。他到底还是拿笔杆子,动口舌,虽然有固定健身计划,业余练过些,也比不过这种监狱里真刀真枪练出来野蛮劲。
这个人不仅信息素要命,连身手也很要命。
肖舟也注意到他身上伤和沉郁面色,以为他在恼怒于自己打他,怕他生气,有些慌地解释,“是你太突然,只是自卫。”
肖舟身上也有伤,白天加上刚刚,比起江成远身上,只会多不会少。但他肌肉鼓结,伤痕很淡,没有江成远这样醒目。
听他解释,江成远侧点头,冷白面皮上似乎嘲讽地笑下,“你上庭时也是这说吗?”
指尖碰到肖舟时,换来是受惊般回头瞪视,江成远眉毛动动,然后收回手,“你刚刚在做什?”
肖舟目光里警惕味更浓,视线往旁边垃圾桶里移下。
里头还有刚刚被丢弃针头和激素注射剂。
老实回答,“Omega激素,医院配,每天都要注射。”
江成远蹙眉,往那头看看,似乎不太高兴,“下次挑不在时候再打。”
度。
动作柔和不少,有什湿软东西在伤口处下下地舔舐,肖舟反应过来他在做什后,羞耻地发抖,“江成远,你在干嘛?”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叼起那块皮肤轻轻吸吮,衣服被向上堆积到肩部,扣在他后背手,握着他,手背迟缓地摩擦他背部绷紧肌肉,沿着脊椎凹陷处向下。
膝盖顶开双腿,抵住大腿根,身体下压,明显能感受到硬物。
但只是紧挨着,隔着衣料没有更多动作。
肖舟瞬间僵住,知道江
肖舟心里其实非常不爽,短短天,感觉江成远好像头随时会发情疯狗,“你刚刚是怎回事?”
江成远没回答他,眸光有些冷,面色不善,还在为刚刚失控而懊恼。
他刚刚在房里,突然就闻到股很浓烈信息素,由于他身体直处于易感期,太敏感,虽然打抑制剂,整个人还是瞬间失去意识,完全被本能支配。他非常讨厌这种失去控制感觉。他之前会选择肖舟,就是因为他味道足够淡,是自己闻到还能保持清醒程度。能获得安抚,又不至于有害。
伸手又摸摸贴在自己后颈处抑制贴,确定还完好后,然后翻身下床。他身上也被肖舟打中两下,肌肉扯动,就阵钝痛。
他掀起睡衣看看,发现小腹青块,力道相当大,是正冲着胃部去,丝毫没留情。
肖舟瞬头皮发麻,动不敢动,干脆自,bao自弃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当自己后背上趴条磨牙期狗。
不知过多久,钳制他手终于松开,肖舟手臂仍以种古怪姿势扭曲在背部。
江成远支起身,松开肖舟,退到边,之前蔓延全身热度已经褪去,双眼也不再赤红,眼瞳如点黑墨,沉静冷寂。
肖舟神情僵硬,慢慢坐起身,垂着头,下下揉着自己由于长时间失血而僵化胳膊,后颈伤口还在渗血,深深齿印,沾着唾液,皮肤红肿,伤口处却被吸吮得泛白,有点*糜。
江成远盯着那处看会儿,神色微动,然后伸出手抹去那点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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