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随口提议，“炒饭？
们律所楼下
什锦炒饭不错，还送豆奶。”
“谢谢。”肖舟说，想
想又补充，“其实如果你愿意，可以带菜回来，来做。”
“你还会做菜？”
“会。”肖舟说，“你可以选些你喜欢吃。”
江成远想象着这个人穿着围裙在厨房忙碌样子，竟然意外地毫无违和。“你不会偷偷下毒吧？”江成远开玩笑，“为报复又把你关起来。”
他在监狱里被监视惯，对这种被注视感觉熟悉又敏锐，江成远会在房间安监控并不稀奇，就好像他会把门反锁，将自己困在这里。
手机保持通话。
“也是为履行监护人义务，你还没有被标记，如果你逃走，需要担负责任。”江成远还是对他做解释。
肖舟又嗯
下，反应平平，“有什
事吗？”
“饿吗？想吃什？等会回来。”
流行歌，是贾斯丁比伯Baby。
肖舟吓下，低头看去，是个陌生号码。
眉头紧蹙，忐忑地按通话，放到耳边接通，先入耳则是声低笑，“醒？”
声音滑如丝绒，有种春雨洗净敞亮感，难说，这样个人却拥有这样副好嗓音。
肖舟松懈下来，嗯声，眼皮垂点。他不奇怪江成远怎会有他号码，反而奇怪他怎把时间点掐得这精准。
肖舟声音滞，竟没听出江成远在胡说，语气严肃起来，“不会做这种事。你现在不信，有自己顾虑，能理解。”
江成远愣，半晌吃吃笑两声，“在家等。”
肖舟用手压压吐得空瘪胃，还是先逞强下，“刚刚吃过。”
江成远低笑，“那瓶过期牛奶？”
肖舟胃有些疼，可能那几个鸡蛋也有问题，他蜷点身体，“你都看到，还问什？”
“问问你有什忌口或过敏？”
肖舟说，“没有，都可以。”
江成远舒展肩膀，后仰靠向椅背，手指在桌上无聊地敲击。桌面上电脑显示着家里监控画面。俯视角度拍摄着侧躺在床上男人，腿修长，腰瘦窄，侧脸线条非常锐利，眉骨微耸，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没有丝赘余。
被子叠成方方正正豆腐块放在旁，虽然躺着，床单也没有丝毫褶皱，房间内非常干净整洁，是在长期严密管教下养成良好整理习惯。
好像意识到什，肖舟仰面翻身，抬眼看看墙上隐蔽摄像头，眼珠漆黑，笔直和江成远对视。
江成远意外地挑眉，觉得他好像某种机敏犬类。
看会儿，肖舟又侧过身，背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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