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原本往口袋里摸烟手顿,“什意思?”
肖舟不太情愿地说,“贿赂你用。”
江成远眼神扫扫袋子里东西,不屑顾,又有些好笑,“贿赂?就这些?”
肖舟明显也舍不得,很快把袋子收回来,“你如果不要话,就还回去。”
江成远眯点眼,“所以你把你钱留下,然后拿回这点东西?”
那只手触碰上他,用点力,将他向自己这侧挪动点,然后倾身贴近,鼻尖碰到青蓝色血管。
肖舟下意识咽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不留心挨到江成远嘴唇。他呼吸很烫,几乎烫得那块皮肤有种被灼烧焦麻感。
江成远就这样搂着他静静待会儿,肖舟知道他是在闻自己信息素,也许对他而言自己就好像个人形镇定剂,好像夏夜里从井水里打上冰西瓜。
他不知道江成远会不会又咬他,上次被咬伤口还没有结痂,仍然红肿疼痛,肖舟闭上眼,他希望江成远如果要咬话能轻点,也不要灌那多信息素进去。
那些信息素在他体内流窜作祟,整个晚上他都没法安睡。
点轻微烟酒酸涩,席卷更霸气是那股浓烈龙舌兰酒味和淡淡苦橙花。
肖舟鼻子尖沁出点汗,他不敢张口呼吸,又没法不呼吸,浓烈alpha激素好像网样困缚着他五感。他知道为什这辆车关得这严实,这味道透出去,能让条街Omega发疯。
有限空间让浓度翻倍,肖舟开始感觉痛苦。
Alpha对omega压制本来就有绝对优势,这很不公平,肖舟非常不适应这种被另种力量打趴下毫无反抗之力感觉。
也许omega越来越稀少原因就是这种恐怖力量悬殊对比,所有人都想要成为alpha,都享受掌握强权感觉,没有人喜欢做被欺压,被迫承受那方。
肖
也许是顾忌现在在外头,江成远只是用牙齿碰碰肖舟腺体上伤口,然后舔掉那里渗出来血。
“为什跑到这里来?”江成远松开他,坐正身体,听口气终于准备兴师问罪。
肖舟睁开眼,“坐反公交,迷路。”
江成远冷哂,“你不是有钱吗?为什不打车?”
肖舟犹豫下,然后提起直拎着塑料袋,将袋里好烟和洋酒递过去,“妈送你。”
他身体软绵绵,每个毛孔都在出汗,好像自己也快要化成水。
他眨掉睫毛挂着汗珠,江成远正看着他,在街道两边昏暗路灯映照下,他视线阴沉,更像是暗夜狩猎夜枭,带着种品度审量,好像在评估肖舟还能撑多久。
肖舟心再大,也能看出江成远身上肯定有问题,正常人不会这样接连发情,而且浓度这高,几乎是普通Alpha三四倍。
但江成远好像已经对这些很习惯,在被这样浓烈信息素包裹情况下,他表现仍然称得上平静,可以独自开车到这里,可以假装不为所动。在自己领地被omega入侵后,也没有像失控野兽样扑上来将其撕碎,甚至在等待,在观察。
江成远凑上前,只手抚摸上肖舟脖子,关节处有常年握笔形成茧子,有些粗糙,肖舟绷紧后背,下意识仰高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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