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松开手,径自又往前去。
季阳被这突然变故吓下,刚刚贴脸模样余惊犹在,可真他妈凶,别人说自己是假释犯,季阳会嗤笑这人在吓唬谁,可配着刚刚那张脸来看就点问题都没有。撩起袖子看,胳膊上多个很重手印。
季阳在原地顿下,然后追上去,“你说真?他为什要这做?”
肖舟用之前江成远说那句抛还给他,“跟你说实话你又不信。”
季阳险些被口气憋死,“他想要什样omega没有,为什要通过这种手段?”
肖舟很不认同他这种举动,“再不喜欢,也不该浪费。”
季阳笑,“你在教训?”
肖舟说,“帮你科普些公共道德。”转身又走,他走路很快,会儿就拉段距离。
季阳追上来,看着他身T恤配裤衩,脚上双拖鞋,颇有些嫌弃,“江成远不给你买衣服吗?就这幅打扮,你是怎勾搭上他?”
肖舟舔掉半个球,勉强弄明白这眼高于顶社会精英追着自己不放原因,“他没看上,他是监护人。”
到他侧方,指着他手里冰淇淋说,“跟他样吧。”
肖舟抬起眼,看到双笑眯眯狐狸眼。
季阳跟他打招呼,“真巧,你喜欢吃这种街头东西啊?”
肖舟对这人没什好感,没回应,越过他就走。
季阳抓递来冰淇淋,急匆匆跟上,“唉,你这人有没有礼貌啊?跟你说话都没个声。”
肖舟说,“不知道,也许他有什问题,以为你跟他很熟,你才应该清楚。”
季阳脸色变幻,口气有些冲地说,“他那人脾气又臭,性格又傲,天天副目中无人样子,谁能跟他熟?”
肖舟说,“那你跟着做什
季阳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
“你听到。”
“什叫监护人?你玩?”
肖舟有些烦,止住脚步,猛地转身抬手攥住季阳胳膊,把他拉近,脸冲脸地紧逼,几乎碰到鼻尖。
脸部肌肉紧绷,眉骨低压,眼神凶恶,眼角道白疤十分显眼,“意思是,你要想打听他,盯着没用。是个假释犯,他把从牢里弄出来,做他omega,就是这样,没什复杂。什都不是,你要非打个比方,就是个趁手好用飞机杯。”
肖舟走得慢,咬口最上头巧克力球,险些凉倒牙,听到他说话,不知道他要干什,“你有什事吗?”
“也没什,就是碰上觉得有缘,来打个招呼。”季阳笑着问,“你看着年纪倒不大,跟江成远是怎认识?”
肖舟撩起眼皮看看他,拿不准他跟江成远关系。说是朋友,这人举动都像是故意作对,存心攀比,挺招人讨厌。说是敌人,江成远又很容忍他,称得上包容大度,既不计较抢车位事又会帮忙提点案子。
关系太奇怪,肖舟也不想说错什,说句不相干,“你冰淇淋快化”。
季阳低头看,冰淇凌球软塌塌,他对这种街头东西其实挺嫌弃,嫌脏不干净,谁知道怎做出来。勉强尝口,嘴都是廉价香精齁甜,还有碎冰渣滓感,恶心得他头皮发麻,险些吐出来。路过个垃圾桶就把冰淇淋扔进去,“你怎会喜欢吃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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