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在身边,安静得不惹人注意得像个摆件,但没想到这个摆件还长有獠牙,偶尔还能成为件趁手武器。
如果他真能听话,会成为个很有用帮手。但前提是他獠牙只会对外,而不会对内。
看着肖舟淡色唇纹,突然回想起自己昨晚曾经触碰过,柔软,是很适合接吻形状。
喉结滚滚,江成远摸出烟盒,点根烟,尼古丁安抚神经,烟雾弥散遮住眸中神色。
他说,“那天看到你坐在孙旭位置上,你是不是看许翠萍那件案子
江成远盯着他,“为什要这样做?”
肖舟也抬头笔直地看回去,眼神坦荡锐利,“无论是谁都会制止,而且不知道她会拿出什东西,不能冒这个风险。”
看到臭鸡蛋时,他确松口气。这种恶心有余而杀伤力不足东西,实在像个玩笑。让江成远被这种玩笑击中,让那身昂贵漂亮西装流淌下腐臭蛋液,脸上再维持不高傲笃定样子,在大庭广众下出丑,好像很能解气,来报复他高高在上姿态。
但肖舟不会这做,先不说他是否对江成远有怨气,单说看着别人受伤害这个选项就不会在他脑海里出现。
门铃响起来,是衣服送过来。
问道,“所以你是怎发现她?”
气息喷在皮肤上很烫,肖舟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不稳地问,“谁?”
江成远继续,“会场里有保安,但你是第个发现她人,而且从她进来时,你就直跟在她身后,好像知道她来这目,所以在提防她。这才导致你能第时间冲出来制止。”
顿顿,江成远又说,“你刚才说你母亲和许翠萍认识对吗?”
不由自主地想远离,却被手臂压住动弹不得,肖舟点点头。
江成远后靠向沙发,让肖舟去开门拿衣服。
等肖舟换好衣服走出来,和之前套修身衣裤,规整剪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年轻肉体,勒出深深腰窝,顺滑面料垂至苍白脚面。
看着面前人,江成远脑海里突然想起句话:制服表面上给人带来顺从感觉,另方面却又唤起人想要凌辱这种顺从冲动。
规律性越强,诱惑反而越大。
肖舟生就张低调内敛脸,眉眼都不显张扬精致,内双眼睛让他看人时有些冷,有些疏远。总是习惯性地低着头,好像恨不能把自己隐藏起来。
江成远声音冷淡不少,“所以这是你们演出来场好戏吗?既闹出风头,又让欠你分人情。”
肖舟这才明白过来江成远是在兴师问罪。他有些好笑,没想到江成远第反应会是这样。
还没等肖舟去说什,江成远又摇摇头,否定自己,“不对,如果真是这样,刚刚在警察局她就不会那样说。”
他松开控制住肖舟手,人向后靠去,声音又和缓下来,“所以你是怎做到?知道你对外界刺激很敏感,吃饭时发出点声音都很戒备,别人触碰你时你会很提防,想这些是在监狱里养成习惯。但这次呢?这次你是怎发现。”
被人怀疑感觉很膈应别扭,肖舟语气硬邦邦地地说,“没有什复杂,因为认识她,看到她进来装扮成保洁工,这件事很反常,所以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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