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翠萍仍是将信将疑。
这种事旁人也只能做到这步。肖舟准备走,临走前他又看看许翠萍家徒四壁屋子,江成远没有说错,许翠萍确很穷,甚至比自己家还不如,就是这样穷酸窘迫状况下,进门最惹眼还是那张麻将桌,散乱扑克骰子。
肖舟迟疑下,然后问,“你姐姐产后在家时候,你是不是经常去看望?”
许翠萍点点头。
“她有什奇怪表现吗?”
肖舟说,“没关系,不过有个事情想说。”
许翠萍皱点眉,“跟说?”
肖舟点点头,许翠萍把小芸支回房后。两人坐在沙发上,肖舟就把那个律师人品以及江成远跟他说那些话告诉许翠萍。
许翠萍听完后,有些震愕,僵在原地半天没动静,嘴唇簌簌抖抖,似乎想相信又不敢相信,看着肖舟眼神却多几分警惕,“这种事情你为什要告诉?你不是他人吗?”
也难怪许翠萍怀疑,肖舟也想不通江成远为什要跟自己说这些。这些辩护思路留在庭上说不是更好吗?出其不意,又可以漂亮地赢场官司,为什要提前告诉别人,让别人有所准备。
哥送你回家。”
小芸安静地趴在他肩头。
许翠萍家在3楼,爬上楼时候发现铁门大开。
肖舟心生警惕,把小芸放在门口,自己进去。刚迈入只脚,只折凳就夹带着风声迅猛地砸下来,他身体往旁边挪,避开这击,手顺势打向那人手腕,提膝就要踢上去,看到来人是谁后,生生止住动作。
“许姨?”
许翠萍说,“之前就跟警察说过,她直在跟抱怨周军,说他……”
肖舟打
肖舟看不透江成远,从这段时间得到讯息来看,他恶到难以言喻,是人渣败类,唯利是图,仗着张嘴,颠倒黑白,为虎作伥。
但很奇怪,肖舟又觉得他不同于周军和许翠萍律师之流,没有*猾猥琐小人嘴脸,没有那鬼头鬼脑、零零碎碎恶,会绞尽脑汁地去骗。
也许是他欲望太光明,太坦荡,明明在汲取财富,要镇压,要控制,却没有俯身跪趴在金钱权力前,而是直立着身,蔑视切地去取。恶就恶到顶点,顶点就是正。他就这在善与恶界限间,凭自己掌握微妙平衡,找块地方席地而坐。
虽然猜不透目,但把这些信息告诉许翠萍,对她只有利没有害。
肖舟说,“谁人都不是。律师事情你可以问妈,她也清楚。至于案子事情,确是江律师让告诉你,信不信在你。”
许翠萍也没想到,她放下折凳,脸不高兴,“你来干什?”
肖舟从门外把小芸领出来,“在路上碰见小芸,就送回来。”
许翠萍看到失踪女儿,把把小芸拉过来,蹲下来紧紧抱住她,语调也哽咽,满是失而复得惊喜和后怕,“你跑哪儿去?出去怎不告诉妈妈,你快吓死妈妈!”不时还轻轻拍打着女儿背,“下次不能这样知道吗?”
“知道。”小芸小声说,靠在许翠萍肩上,扭头看看肖舟,指指,“是哥哥救。”
许翠萍这才站起来,只手还牵着小芸,看向肖舟,有些窘迫地说,“谢谢你把小芸带回来,刚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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