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抬着头看他,“许翠萍搬家。”
江成远有所预料,“还挺快。”他动动眼睛,“所以是因为这个原因?”
肖舟已经很平静,既没有诘问也没有气急败坏意思,“想是因为把你跟说那些话告诉她,她才会这样做。”
江成远定定注视他,“你不用多想,反而可以说,你是做好事。如果许翠萍再这样胡闹下去,不会有什好结果,现在这样才是双赢。”
是双赢,还是家独大?
耳鬓厮磨暧昧气息消散些,江成远嘴唇离开他脖子,平静地说,“情绪会影响信息素发生变化,所以能感觉到。”
“是吗?”肖舟说,“那你不是很累?各种人情绪和信息素都会影响到你?”
江成远说,“接受治疗话,会减弱这种感知。”
肖舟迟疑下,“这种疾病,是天生吗?”
江成远脸色有些变化,半晌摇摇头,“不是。”
他,他就有些无法抵挡,轻而易举地被压制。
人说到底还是动物,他们已经有紧密结合,塑成无形纽带,身体是诚实,渴求发热,永远为欲望掌控,被本能引导。
江成远应该也有同样感觉,他眼眸加深,伏低身,轻嗅肖舟颈侧,鼻尖若有若无地擦过,“怎不说话?”
只手扣上窄腰,轻而易举地将肖舟从冰箱那儿拉向自己,收进怀里。胸腔贴合,发丝摩擦过颊侧,还留有男士定型水味道,是种高级香味儿,但很快就被江成远自身信息素遮盖。
喘息加快,肖舟不由闭上眼。
肖舟很佩服江成远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谎话。用同样伶牙俐齿唬自己次,还想唬上第二次吗?
晚上他们又上床,江成远信息素还没那稳定,总是会突然浓烈起来。切都措手不及,甚至没来及去卧室,肖舟就在客厅被压在餐桌上做次。后颈刺痛,因为信息素注入而发热肿胀。
然后以连接姿势被抱去卧室,结束后
“那是因为什?”
江成远抬起头,室内黯淡光线让他白皙面色显得有些飘忽,“是件不太好事。”
回答避重就轻,也点都没有细说意思。肖舟就然地没有再追问,想来,这对江成远而言定是极隐私脆弱记忆,不会随便跟外人剖陈。
肖舟又说,“你每次那样问时候,闻到信息素是怎变化?”
江成远碰碰他腺体,“比如现在,你味道就很酸。”他把手从肖舟身上拿开,退后步,眉目十分冷峻,“你是不是有话想跟说?”
下身接触时,肖舟突然想起他曾经跟季阳说过有些破罐破摔那个比喻,个趁手好用飞机杯。
他好像没什立场去指责生气,如果对江成远来说自己只是个工具,可以任意被揉捏搓扁,那自己怎想就不太重要。就许翠萍事来说,即使不借用自己,江成远也有别方式达成目,只是自己相对而言更便捷些。而自己也太蠢,就这样照着他说法去做。
他跟江成远撕破脸有什好处?江成远不会道歉,他也只会更难以生存。
愤怒瞬成自责和难过,气焰收敛,他有些无力。
“你好像对情绪很敏感。”再说话时,肖舟没有正面回答江成远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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