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被狠揍顿医生怒火高涨,解开困缚布条,四肢因失血而苍白,他从地上爬起来,全身都痛得要命。他没料到直拿捏在手心臭虫会反抗,他发誓要报复回去,要让他付出代价,起码要把他丢回监狱,吃辈子牢饭,永远不会有再出来机会。
医生打电话报警,有意让自己伤势显得更重些,诊所里显得更凌乱些,展示出个穷凶极恶人迫害位良善医生景象。
警笛很快呼啸而来,医生硬挤出两滴眼泪,脸哀苦可怜地迎上去,还没有等他展示出绝佳演技。只听咔哒声,金属手铐就拷在他手上。
医生大惊失色,“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是受害人!”
警察再次核对身份后说,“没错,有人举报你利用职务之便谋取不正当利益,收受医药公司贿赂和回
肖舟脸色很冷,眉眼锋利得像把寒光熠熠刀。
不是所有猎物都愿意引颈就戮,被拔掉齿爪狼还是狼,想要征服就要做好被反扑准备。
他突然感觉胆寒。
——
江成远只抽根半烟功夫,肖舟就找过来。
将切说穿更好,相比于你之前克制隐忍,结束后小心翼翼地向道谢,更喜欢你现在样子,”抬手触碰脸颊,故意用钝钝指甲粗鲁划过,“愤怒屈辱却又无法反抗感觉,其实更加迷人,也向其他人挑明过,但他们都太软弱无趣,远不如你现在这幅表情生动。”
再也无法忍耐,肖舟抓住触碰自己手腕然后用力向后折,整条小臂翻转。
阵杀猪似惨叫从医生口中发出,肌肉扭曲,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几乎疯狂大喊,“你怎敢!告诉你……”
话还没有说完,肖舟随手扯旁纱布捏成团塞进医生嘴里,“你太烦,想你不需要再说什。”
仍然拧折着他手腕,保持种近乎折断姿势,肖舟冷冷地说,“再问你遍,愿不愿意把签字单给?”
从通风窗处收回视线,外头是大片半干涸人工湖,那里还在改建当中,萧索冷清,其实没什好看。江成远将烟掐灭,看向向他走来人,肖舟看起来还不错,显露出皮肤没什外伤。
手上抓着张纸,肖舟将纸递过来,“他签字。”
江成远笑起来,没有接过纸,反而伸出手将他脸颊上沾上点污渍抹去,“不错,们走吧。”
“你怎能保证他不会报复回来?”在回去车上,肖舟问。
江成远不甚在意地回答,“因为他很快就会焦头烂额,而无暇顾及刚刚发生事。”
每下用力,骨头都发出脆弱嘎吱响声,医生痛叫出声,却变成被堵塞呜咽,口水打湿纱布。
肖舟站直身,佯装听会儿,然后说,“你不愿意吗?那们也许要证明下这件事必要性。”
仅用只手就把医生两只手在背后控制住,肖舟脚踢上医生膝弯,强迫他跪在地上,然后扯下悬挂帘子,拧成布条,将人牢牢捆住。
等确定他已经无行动能力,肖舟退后步,再次问,“所以你还对别人做过这种事对吗?”
医生费力地仰起头,眼中已经满是惊恐神态,却因为嘴巴被堵住,连声反驳话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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