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微笑,“如果你像小姑娘样,靠两朵玫瑰就能哄起来,会轻松很多。”
肖舟收拢手,“你今天看起来好像心情很好?”
“是吗?”
“怎会突然带来做这些事?”
江成远说,“想今天对你来说得是个值得纪念日子,”他从肖舟手中抽出朵玫瑰,然后用玫瑰花茎碰碰肖舟手中,
从餐馆出来,江成远兴之所至,又拉着他去看场电影。部欢脱美国爆米花电影。
时隔五年,体验坐在影院里观看电影感觉,超大屏幕和环绕音响以及逼真3D景象,即使剧情乏善可陈,也足以让他目不转睛,沉浸其中。
出来后,肖舟还沉浸在电影虚拟世界,他谈论起电影中高楼撞毁特效画面,江成远就直听着偶尔看着他笑,那笑仍旧带着点他惯常傲慢和宽容,也仍旧英俊要命,足够让人心跳顿停。
在广场上被个卖花小姑娘缠上,小姑娘能说会道,也懂察言观色,直跟在江成远脚边,锲而不舍地坚持,“叔叔叔叔,买朵花吧,是最新鲜玫瑰。”
很快江成远就缴械投降,买十朵玫瑰,红艳艳花盏在他指尖不顾切地燃烧。他拨弄下花瓣,然后把花递给肖舟。
拿着医生签字单,前往恩赦庭做完登记,正式取身份证件出来。
肖舟死死捏着那张卡片,目不转睛地看着,嵌进掌心软肉里也没有松劲儿,他太高兴,他终于自由。
这种心情喜形于色,江成远也能看出来,不由弯眼睛,“第次看你高兴成这样,怎样?有什特别想做吗?”
两人并肩走下恩赦庭高高台阶,阳光明媚慷慨,铺洒出条金光熠熠道路。
肖舟放眼望去,光线烫烫得照射着他眼皮,他不得不眯起眼,前方道路纵横交错,有太多选择等待他去做出。
肖舟古怪地看着那几朵孤零零花,然后说,“你耳根子原来这软。”
江成远挑挑眉,“为什要跟个小姑娘计较呢?点钱就能让她很开心,这是很简单快乐。”
肖舟抿下唇,最后还是接过,“所有人都像你样想话,全世界乞丐定都开心死。”
江成远挑起眉说,“这很奇怪,你可以对许娟报以这深切同理心,却要苛责个卖花小姑娘。你是在否定买花这个行为,还是在否定收到这个花?”
肖舟眼睫颤颤,“你好像在说绕口令。”
转回头去看江成远,男人闲适而懒散,落在后他半步位置,虽然向他问问题,却不着急得到什回答。
因为选择太多,时反而不知道该做些什。
见肖舟没说话,江成远自然地走上来,拉起他手,“走吧,既然今天是你假期,就该做些假期该做事。你从出来以后到现在还没好好玩过对吧?”
江成远带他去家墨西哥菜馆吃饭,墨西哥菜代表着辛辣酱料和极高卡路里,肖舟已经很久没吃过这刺激性食物。
他原先以为江成远会是那种更推崇健康养生,甘愿为主打天然有机蔬菜、无油无盐无糖高档素食餐厅付出大把钞票那类人。却没想到江成远其实很享受随性,并没有太本正经餐桌礼仪,也会为感官享受而向这些不健康却美味菜肴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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