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声音冷下来,“你很讨厌吗?”
肖舟没有说话,只是挣动下,走步,离开他怀抱。真挣扎起来,肖舟这才发现江成远并没有很用劲,只
站在淋浴间内,只开冷水,冰冷水流迎头打下,冻得浑身哆嗦,浇熄身体原本热切渴望,也让大脑更加清醒。他呼出口气,额头抵上冰凉瓷砖,身体逐渐习惯冷水温度,没有刚开始那种针扎痛楚。
他潦草地抹沐浴露,凉水冲淋,身上泡沫还没被冲干净,玻璃门突然被拉开,只手伸过来,刚碰到水流,就被冷得缩回去,改去给他开热水。
“怎用冷水洗?”丝毫没有解释地进来,江成远给他把脸上沾着泡沫抹去。
打下来水温下热到有些烫人,肖舟不适应地哆嗦下。
“喜欢用冷水。”
人幸福平安。他不会认识江成远,最多也就是擦肩而过后,无数对其回头看路人之。他生活应该跟大多数人没什区别,不算精英阶层,但也有种烟火气热闹。
可现在这种假设已经彻底离他远去。
他闭上眼,两臂自腋下穿过,更紧地抱紧男人,胸腔贴近,他好像直在下沉,为防止溺毕,偶尔也会放任自己捞起根浮木喘口气。
完事后,他浑身脱力,横陈身体还带着熟透般绯色。
侧躺着,手环过腰,江成远贴上他后背,把他往怀里带,鼻子蹭蹭他后颈,手指轻撩他脸廓,“你快要到发Q期,信息素变浓。”
“也没这凉,会感冒。”还是给他把热水调小点,江成远把他捞进怀里,胸膛贴着后背,体温通过皮肤传递,两个人共同置身于注水流之下,莲蓬头原本水量不小,可挤着两个人就有些小可怜。
江成远应该也没真想洗,从后圈着他,用脸颊蹭着他头发,动作是温情,手不规矩地上下游移,在腰腹处流连,肖舟被他摸得免不又有反应。
身体是这样,心里却十分抗拒,又可悲地发现这是他们唯熟知交流方式。肖舟拳头紧握,他垂下眼想会儿,然后说,“其实你信息素已经很稳定。”
手搁在他胯部,江成远顿顿,“嗯?”音调有些疑问。
肖舟说,“们是不是可以不用直做这种事?”
肖舟闭着眼,迷迷糊糊都要睡,又被江成远捣乱手弄醒。他有些倦怠地偏开头,并不配合。
他听见江成远问题,没有算过时间,虽然细想起来确差不多。掐着日子算这种事,他心中有点古怪。
不在发Q期时候,他们做不算多,肖舟也还能保持理智。但到那时候就不样,身体是完全不受控,也许江成远更喜欢这样,不像平时,硬邦邦像条死鱼。他可以被人剖腹,掏空切,反正他是糊里糊涂,他可以被摆弄成任何种形状,而不会因为清醒时那点可笑坚持,边欢愉边痛苦,几乎割裂。
江成远想要只是个omega,至于在omega身份下,原本那个真实琐碎平凡无聊自己是怎样想,并不重要。
这种顿悟让肖舟呼吸骤然促,他睁开眼,挥开江成远手从床上爬起来,赤脚踩上冰冷地板,眉头绞紧,“去洗洗。”然后瘸拐地去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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