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满面讶然,表情僵硬着,半天才和缓过来,“这……以为你不会这样……”
冰凉酒液滑下喉咙,空塑料杯在五指用力下稍稍扭曲,肖舟苦笑笑说,“可能比你想象要幼稚软弱点。”
陈锦眨眨眼,慢慢将窜至喉口声质疑咽下。他提筷子去夹端上来扇贝白肉,送入口中,边用力咀嚼边说,“不,这算什软弱,这很正常。你能那说出来也是好事。”
“像们这样,其实很难有这个运气,你就算戳瞎眼,也没法违心说句喜欢。”说着吐吐舌头,又端起酒杯饮而尽,“这老板是洒多少辣椒粉啊,好辣。”陈锦被辣红眼眶,咽下酒液,抬手覆盖住肖舟手背,似真
肖舟更不解,“干什活?”
陈锦说,“虽然瘸条腿,毕竟是alpha,总有先天优势,个高体壮,很能吓唬人。他没正当职业,就帮人看场子,所以这里人都怕他。”
肖舟这才懂他意思,所以他会这样豪爽地请客,也是吃顿霸王餐。
“那你呢?”陈锦问,视线在他被高领衬衣遮盖些伤痕上停顿,“还好吗?”
肖舟下意识摸摸脖子,相比于陈锦而言,自己遭遇实在好太多。他很难不拿两人来比较,如果江成远很糟糕,酗酒,身恶习,自己处于陈锦位置,自己恐怕不会动心,事情反而会清爽,不用这样优柔牵扯地难断。
行动也还算自由,他就跟养只宠物样管着。先这样耗着吧,起码得陪奶奶走完最后程啊。”
路边摊上螺蛳、扇贝和好几串烧烤,陈锦又要两瓶啤酒,开盖,递给肖舟瓶。
瓶身冒着凉气,肖舟接过,指尖湿漉漉,“那你今天偷包,是因为缺钱用吗?”
陈锦灌口啤酒下去,抹抹嘴,“你看住条件就知道那人也没啥钱,奶奶住院开销太大,医保不能全报,欠着医院钱。”
“那也不能偷东西。”
手放下,搭在桌上,肖舟垂下眼睛,半天没说话。
陈锦皱起眉,以为肖舟也遭遇相同事,“那些Alpha就是这样,无论表面资料多光鲜,结果还是路货色。”
肖舟抬起眼,知道陈锦误会,摇摇头,“没有,他挺好。”好像每次问起,肖舟都会说声好,前两次是粉饰太平,这次倒有些真心。
“那你是怎?”
手指搭上冰凉酒瓶,肖舟给自己倒杯啤酒,慢慢咽下,说话时倒很坦然,“是问题,好像有点喜欢他,对这种关系有些迷惑,怪自作多情,明明没这个立场。”
“知道。”陈锦语气很乖,垂着眼睛,副知错就改样子,两口啤酒下肚,上勾眼尾已染抹淡淡红,“看她从银行出来,时头脑发热,跟她两条街才敢下手。被你这追,今后再也没这个胆子。”
肖舟同情于他困窘和不幸,不知道说什,低下头,看见桌子上烧烤,才说,“今天这顿请吧。”
陈锦摆摆手说,“不用,这里街市老板跟张强认识,会跟他结账。”
肖舟有些奇怪,“你不是说他没什钱吗?”
陈锦说,“对,他是没钱也没什本事,只是帮人干活,狐假虎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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