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摇摇头,“没事,就是你这举动太出人意料,也不带商量下,好让有点准备打个配合。”停顿下,又问,“所以你是出千吗?为什你之前能直赢?还是你真在算牌?”
肖舟耸耸肩,双手插在裤兜里慢吞吞往前走,“按常理来说是算不,但之前就
肖平嘉看着月色下肖舟脸,试图从他脸上分辨出丝毫怒气和责怪,这样他才会觉得正常和好受点。但没有,肖舟表现好像刚刚事没有发生过样。肖平嘉反而更加忐忑,他语调哽咽,“你明天真会去吗?”
肖舟点点头,“会。”
肖平嘉抽抽鼻子,“那你能赢吗?”
“也许吧。”肖舟垂下眼睛,肖平嘉仰着头。肖平嘉才发现他真已经很久没有这近距离地好好看过他哥。在肖平嘉印象里,肖舟直是很高大强势保护者形象,现在才发现他其实很清瘦,脸庞棱角分明,下颌瘦尖,能清楚看出骨骼走势,脸色有点疲劳憔悴,好像也没这厉害和坚不可摧。肖平嘉突然感到害怕,好像肖舟下子从记忆里哥哥变成个普通人,是会受伤难过无比脆弱普通人。肖舟能回到他身边,即使诸多埋怨责怪,肖平嘉心底仍然是高兴,但明天也许意味着他会永远失去他。
他猛地抓住肖舟胳膊,急迫地说,“你明天不能去。”
贴,然后仰头灌下洋酒,有些酒液顺着他嘴角向下淌,打湿衬衣领口,紧贴在苍白皮肤上,形成道暧昧黏腻湿痕。因为喝得太猛,从颈侧向耳后快速地弥漫上阵殷红。
柔嫩腺体,bao露在空气中,信息素是海洋味道,淡而潮湿,如果离得不够近,是闻不出任何异样。在咸腥海水之余还交杂着点很浅淡酒味,从身体里散发出来,也许是现在被他灌入胃里洋酒。
刘能看着他紧抓瓶口手,仰高流畅紧绷下颌弧线,上下滚动喉结,突然觉得如果他输还不出来也不错,凭自己手段,能从他身上榨出无数个两百万出来。个年轻好赌长得也还可以omega,本身就寓意着无数财富。
酒瓶倒提在手中,肖舟用袖口擦擦嘴角,“可以吗?”
刘能从他身边走开,“明晚八点,在这里,带你过去。”
肖舟眼神停顿片刻,然后拍拍肖平嘉肩膀,“没事。”他声音很淡定,“你先回去,你消失整天,妈很担心你。”
肖平嘉咬着嘴唇,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他突然痛苦地叫声,“哥。”然后重重扑上去抱肖舟下,眼泪擦在他衣领上,上面还有未干酒液。
肖舟有些意外,半晌迟疑着抬手搂上去,拍拍他背。
抱下后,肖平嘉就转身跑开。
看着肖平嘉背影消失,肖舟等着陈锦走到他身侧,然后侧点头说,“刚刚多谢,让你帮编瞎话。”
肖舟点点头,从地上把提起瘫软肖平嘉。
从游戏厅门口走出去,肖平嘉这才真慌,屈膝服软,“哥,对不起,知道错,再也不赌!”
肖舟没有搭理他。
走上街道时,陈锦也从门那儿偷溜出来,叫住肖舟。
肖舟这才松开抓着肖平嘉后领手,“把自己收拾收拾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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