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半途,江成远又变卦,还是让车开去嘉林景苑。
眼神落在路飞驰街景上,江成远面容沉寂,思绪也被拉远。
他想到,这应该是他最后次去那个地方,今天以后那里就会被转手卖掉。他其实本来就不需要什omega,这种不过是徒增麻烦,去恩赦庭举动是可耻逃避。他想找到个舒适区,事实证明这种舒适区并不存在,他尝试宣告失败,没有谁是特别。
江成远慢慢放松自己,试图让注意力抽离那场血腥比赛。
既然他和肖舟没能达成共识,那就回到原先起点。他不需要个不听话人,如果肖舟觉得站上格斗台,比在他身边自在,江成远也随他意思。这说到底只是段不重要插曲。他给肖舟很长段适应期、足够自由和充足耐心,如果所有这切,在肖舟眼里仍然是场不堪耻辱,他难以接受,江成远想,最好解决途径就是将切叫停。他是个m;主人,充分尊重人自由意志。
刘能笑笑,“真让这个omega赢就太无趣,大家花这多钱看现场,肯定需要点让人真正兴奋东西。”
“别把人搞死,会惹很多麻烦。”江成远转身离开看台。
林建安使个眼色,刘能急忙追出去,引导着江成远从后门离开,避免受场下波及。
厚重铁门响动,把粘稠空气、吵闹声响和翻涌信息素味道隔绝在门后。
凑近电梯,耳边下子安静下来,电梯缓缓上升,从地下升到层。
看你丑态百出,像母狗样抬高屁股。”
肖舟咬着牙,男人放开只手,顺着他腰侧往下摸去,“你发Q味道在台下就闻到,真他妈担心轮不到,不过还好,你比想象要有劲。”
肖舟恶心地要命,眼睫颤抖,到处都是那股刺鼻味道,他快要吐。
*
江成远站起来。
车辆停下,江成远上楼。
进屋开灯,啪声灯光大亮。
他看到放在桌上那管血。
走过去,暗红色
江成远吐出口气,抬起手揉揉眉心,刚刚喧哗还留有余韵,没有完全褪去,血液仍然在加速流动。他从口袋里摸出根烟,夹在指间,等着电梯抵达。
这个动作让他想起刚刚那个瘦像猴子样男人,是如何用藏在指间刀片割破肖舟后颈,又是如何恬不知耻地凑上去舔掉他伤口渗出血。
他突然感觉恶心,香烟在掌心里被揉皱,在跨出电梯间时扔进垃圾桶。
车已经在门口等他,开车是事务所老司机,上车后问他要回哪,“北江那边。”江成远在本市有不少房产,处置肖舟只是其中套,并不算他最常住。
司机点点头,车辆驶出。
“你做什?”林建安问他。
江成远从铁笼里纠缠两具身体上移开视线,向后转身,“先走。”
刘能不甘心地喊,“再待会儿吧,江律师,现在才是最精彩部分。”
这话不假,现场气氛终于被推上高潮,前两层观众纷纷拥挤到铁笼外侧,将手和脸通过那些孔隙向铁笼内挤去。那股若有若无omega发Q时味道,让现场所有ALPHA几乎发疯。
江成远冷声,“之前那小子是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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