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求很低。江成远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意思,但还是抬起手臂搂住他腰,他腰身很瘦很窄,丝赘肉也无,体温滚烫,肌肤则顺滑。掌下点点用力,放肆摸索,这熟悉弧线与肌肉力道唤起那些交缠记忆,腰身弓起与舒展,腰窝深深凹陷,每处都可作销魂极乐。江成远陡然心软,他确是再找不到比这更好对象。
“还能走路吗?”江成远问,肖舟点点头。但江成远看到他皱着眉心样子,就说,“算,你现在状况太糟糕。”江成远拦腰把他抱起来,让他缩进自己怀里。身体很烫,很黏,是汗、血和分泌体液,那让他显得很脏,江成远却并没怎嫌弃。
肖舟闭上眼,喘息粗重,手指纠缠着江成远衬衣,攥着颗扣子。
门外,刘能在等他们,看到江成远抱着肖舟出来时,眼中不乏吃惊。
江成远熟视无睹,先把肖舟放进后车座,肖舟不松手,手攥得紧,那颗扣子就被拽掉,握在掌心里。
沉下来,没有说话,以为肖舟要兴师问罪,责怪自己为什没有帮他。江成远想也许是自己对他直太仁慈,所以让他有这不切实际幻想。
肖舟却只是向他走近,抬起头,颤抖着踮起脚亲吻下他嘴唇。肖舟嘴唇上有撕裂伤,结血痂,江成远尝到股浓厚血腥味,然后听到他说,“但后来你就不在,想也许你放弃,没想过你还会回来。”
江成远还是沉默。
“你能抱吗?”
江成远没有动。
江成远没在意,他坐进去,从刘能手中接过之前让他带来抑制剂,让肖舟躺在自己腿上,然后把抑制剂给他打进去。
肖舟面上痛苦神色终于有所缓解。
看着药力发挥作用,江成远撩起肖舟覆在前额汗湿刘海,完整地露出张苍白稚嫩少年面孔,锐利面部骨骼弧线在持久折磨下都有种不堪支撑脆弱。江成远注视会儿,才抬手慢慢摩挲着肖舟脸颊,触碰颧骨淤青,再挪移到裂开唇角,手指用力按压时,会有血水从未愈合伤口流出来。肖舟即使在半昏迷状态,也疼得发出声闷哼。
江成远松开施虐手指,将颗止痛药推入他唇齿,手指撬开齿列,口腔温度高到吓人,舌头和手指接触就慌乱得退回堡垒,那颗药停留在口腔内却没有吞咽反应。
江成远思考会儿,收回手,轻柔地抬高他头,然后俯下身吻住他,抚平干裂唇皮,温柔地舔过嘴唇内壁伤口,将止痛药路推进去。这个吻感觉并不像动作表现那样温和,未愈合伤口受到点刺激就
“对不起,”肖舟叹口气,主动收拢手臂,抱住他腰,把头埋进他颈项间,嘴唇下滑触碰着他脖子。
“为什道歉?”
“为之前说那些话,好像表达错意思。”
江成远终于放松下来,把手摁在他后脑上,手指纠缠着浸满血和汗而变得黏腻发丝,“你知道,如果这场比赛你输,没打算帮你。”
肖舟浑身红得像煮熟虾子,神志有点不清醒,“没关系,这是自己选择。”他本能地蹭蹭眼前人,这种味道让他感到安心,眼睫湿漉漉,是粘稠血,“是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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