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只是笑笑抚摸他,然后亲
江成远神情有点奇怪,他抬手摸摸肖舟青紫嘴唇,肖舟浑身都湿,湿透衣服紧紧贴在瘦削躯体上。江成远说,“好,这件事等会再说。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顶楼风凉,你会感冒。”声音里不乏温情,他拉着肖舟胳膊,扶他站起来。
肖舟和他往楼下走。
肖舟满腹疑虑,那个女人身上肯定有什秘密,但江成远不愿意告诉他。
他们进江成远房间,两个人都湿透,脱光衣服挤在个莲蓬头下淋浴,闭上眼,热水从头顶喷淋下来,把皮肤都烫红。
气温度度升高,四遭是弥散水汽。肖舟身体还在颤抖,寒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牙齿咯咯作响。他在热水下淋会儿,淋得全身泛红,然后转过身,和江成远面对面,看着水流从他高挺眉骨向下滴落,濡湿睫毛。肖舟注视他会儿,主动踮起脚,手捧在他两颊开始吻他。
也很用力,勒进胸腔,用力到让肖舟觉得踏实,过激心跳终于点点平缓下来,不再是要跃出口般迅疾。
“以为要死。”他把脸埋入江成远颈项,侧脸贴着被水浸透衬衣,声音有点不稳,“以前差点淹死过,在河里漂好久,告诉自己再坚持下,也许下分钟就有人能发现你,但每秒都是折磨,你不知道什时候是尽头,还是你只是在做无用功……”
江成远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他,下下抚过他后背,又用嘴唇亲吻着他头发,额头和脸颊,是种纯然安抚。
肖舟闭上眼,逐渐放松自己,席卷全身那种被淹没和放逐恐惧在消退。
他放任自己在这个怀抱里待会儿,纵容记忆里那个小孩在安稳中重新睡去。
很快契合,唇齿撕咬带来轻微疼痛,让肖舟有种活着真实感。手下用力,厮磨和粗喘,切声音都混淆在哗哗作响水声中。死里逃生后庆幸,多巴胺快速分泌,他心脏剧烈狂跳着,身体内却像有个巨大空洞,不安空虚,急需用什来填满,来充实。
江成远手慢慢在他身上游走,指尖像带着火,途径之处片燎原。然后箍紧他腰,将他向旁推,从身后压上来,肖舟胸膛抵在冰凉瓷砖面上,身体骤然遇冷,不由缩。江成远吻着他后颈,在腺体上磨着犬牙,只手抓住他大腿,在腿根处打转,看起来想要进入,却每每止步。
身体紧绷成弓弦,分毫都拉长,等得不耐烦,肖舟在热水中睁开眼,以种扭曲拉伸姿势向后看,“在等什?”
江成远目光透过水流看向他,水雾中浓黑齐整眉眼有种惑人英俊,他说,“得确定你喜欢。”
肖舟脸迅速涨红,别扭得皱起眉,“这很幼稚。”
直等到确保自己平静,肖舟才重重呼吸下,直起身,“你看到那个人吗?”
“谁?”江成远问。
“那个穿白衣服女人,是她把拉下去,还直把往水里按,”肖舟语速有些快,“上次花盆也不是意外,她想杀。但为什?压根就不认识她,从来没来过这里。”
江成远沉默下来,没有说话。
肖舟意识到江成远反应不对劲,“你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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