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想,她竟然这恨他。“他关着你,是为你好,你得病,需要治疗。”
“得病?”女人瞪大眼睛,“知道,他们说疯不是吗?没疯,他们才疯!这种鬼地方是人待得吗?他们不允许出去,他们是监禁!是犯法!”声音逐渐歇斯底里,女人突然站起来,从条软垫子下面抽出把切西瓜用长刀,举着刀疯狂地在这铺满软垫房间走动。
“
肖舟诚实地说没有,这话好像刺激到女人,她突然,bao怒起来,两只手紧紧扣住肖舟肩膀,然后埋首下去在他侧颈位置狠狠咬口,牙齿陷入皮肉,咬破表层皮肤,咬出血,狠厉得似乎想要咬下块肉来,“那为什你能有?”
肖舟疼得叫出声,却因药效,神智虽然清醒,浑身点反抗力气都没有。
牙齿保持嵌入姿势僵持很久,女人才半直起身,嘴角都是猩红血,
冷汗从额头沁出来,狠狠吸气,肖舟又尝试着抓握拳头,但还是没法控制,不过手指能动。
“你把带到这里想做什?”肖舟问。
从江成远房间离开,回到自己房间,肖舟盖上被子闷头睡觉。
半夜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正睡在地上,身下铺着厚厚毯子,四周堆满抱枕。个长头发白色裙子女人抱着膝盖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眼睛透过凌乱黑发望过来,好像藏身洞穴里向外窥探野兽。
肖舟认出她。这间房间四周墙壁都包着海绵,没有床和桌子、椅子或者任何家具,地上堆着毛毯、枕头和被子,碗和杯子随意地摆在地上,都是没有杀伤力塑料制品。
仔细看话,女人其实收拾得很干净,虽然瘦,但并不至于到面黄肌瘦,而是种很久不见阳光苍白瘦弱。脸窄而长,即使没有化妆打扮,也能看出五官精致。
肖舟试图撑地坐起来,却发现四肢绵软无力,他左臂胳膊上有个微小针孔,伤口渗出血已经凝结,应该是被注射麻醉剂。
“带你来这里,江成远就会来见。”女人跪坐着,用手背擦去血,慢慢说。
其实,对答到现在,她看起来其实也没有那疯癫,起码说话和思维都是正常,只是行为有些偏激。
肖舟再次将所有精力集中到右手,尝试握握拳头,这次成功,肖舟松口气,他控制力在点点恢复过来。
“你要见他?”
女人诡异地咧着嘴笑笑,“是啊,要见他,直想见他,但他不敢见,他躲着,他以为把关在这种鬼地方就没事吗?他以为不出声就没人知道他做得丧天良事吗?老天爷都看着,他会受报应,要活着看他什时候死!”泛黄牙齿喀拉拉地彼此折磨,发出声音好像用指甲拨着后脑根筋。
“你想做什?”肖舟看向女人问。
女人没有正面回应,只是突然向他爬过来,脸凑近他,抽动下鼻子,有些着迷地说,“你被他标记,他味道真好闻,很长时间没闻到。真不可思议,以为他标记不谁。”
肖舟下意思偏开脸,女人垂落头发触碰到他手臂。
“你能闻到味道吗?”女人问,
他们离得那近,女人几乎完全压在肖舟身上,但他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气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