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有些尴尬,知道江母是怕他吃这种没名堂飞醋。
江母却还是不太放心,“成远这次坚持要带她离岛去治病,不过是同情她,尽点朋友情分,你不要想太多。当初不是她用药,成远压根不会和她有什牵扯。”
用药?肖舟很惊讶。
江母看肖舟惊讶样子就知道他不知情,犹豫再三,还是简单地说,“其实这也怪。他们之前订婚是装病逼着成远答应,两人直是有名无实。后来刘曦父亲入狱,刘曦为找人帮忙打官司,找上成远,成远不愿意,她就用药让成远标记自己,以此为要挟。标记成功后,O对A影响是非常明显,成远之后为洗去标记也受不少罪。”
江母微微叹气,“所以这次成远带你回来,还是不太放心,之前才跟你说那些。”
冰冷修长手指抬起抚摸过肖舟脸廓,“你凭什能这样笃定?”
肖舟好像被冻结样不能动弹,他不知道江成远这句话指是哪点,是相信他不会还是想要劝服他。
肖舟斟酌着,然后倾向于后项,“没有规定说不能试试。”
手指停在他颊侧,江成远俯身靠近他,嘴停留在半寸距离,鼻尖相触,彼此都能在对方眼中找到自己身影。
肖舟动不能动,瞬感到酒意昏晕,他听到江成远说,“你运气真好,又赢次。”
提前让她上船。”
肖舟却突然说,“没有不相信你。她确跟说些事,但没有完全相信她。”
江成远不动声色,“哦?她怎跟你说?”
肖舟将刘曦话复述遍。
江成远听完,眉目冷峻,仍然没什过多情绪流露,“你为什不相信她?这些事没有什明显逻辑漏洞。”
肖舟时哑言,江母说又全然和刘曦说矛盾。
他顺着话头应承江母几句,江母突然问,“那枚戒指带
从江成远那离开后,肖舟去刘曦那儿,简单说情况,让她准备下。刘曦似乎既懵懂又意外。
第二天,江父江母送他们到码头,刘曦提着个简陋小皮箱,紧紧跟在肖舟身侧,双大而无神眼睛在遮掩长发后不安地闪烁。
看到刘曦出现,江父江母神情都很奇怪,但江成远应该事先跟他们打过招呼,因而除略显诡异气氛,倒没有出现其他举动。
江母抱抱江成远,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十分不舍样子。
等到肖舟面前,经过之前晚交流,江母对肖舟眼神十分温和,她看看旁刘曦,拉着肖舟往旁边走点说,“你不要在意刘曦事,成远和她都是过去。”
肖舟说,“因为觉得你不会。”
江成远不出声,双幽黑深邃眼沉默地注视着他。
肖舟垂下眼,手抬起有些无措地摸摸颈上纱布,“确想要带她走,但并不觉得你们在囚禁她。她生活条件很好,没有个牢房会是这样,只是觉得让她再在那里待下去,她会越来越偏执,疯狂,所以想是否应该让她接触点外部生活?”
肖舟说,“就是来问你意见。”
听到这里,江成远顿顿,嘴角勾起,终于微微笑点,而不再是那副戏谑嘲弄样子,“你不是来问,你是来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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