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手肘压着栏杆分量沉点,侧嘴角勾起点,却不像笑,像点轻嘲,“
江成远也笑,“都是开玩笑话,哪有谁能真赢过时间。”
他说这话时,神情也是很淡然,季阳却莫名有些郁卒感慨,深呼吸下,转而说,“所以你打算晚上就个人耗这?”
江成远挑点眉,“嗯?”
季阳说,“没人等你?”
知道季阳指谁,江成远顿,“他不知道今天什日子,也没跟他说。”
江成远打开锦盒,里头是款江诗丹顿鳄鱼皮男表,价值不菲,江成远把表收下,“破费。”
季阳说,“不戴戴看?上头刻你英文名。”
江成远侧头看看他,“季阳,那次在酒吧,是不好。”
季阳愣,随即就觉得喉咙又有些滞涩,半晌还是玩笑地摆摆手,“没事,知道这不怪你。”他顿顿,转过身朝着夜空,手臂搭在栏杆上,“也是喝多,那个事你不要在意,知道你接受不。”
江成远笑笑,“你知道朋友不多。”
晚八点,华灯如昼。
生日宴开在林深城郊别墅,政商界名流云集,极度铺张,乐队、吧台、豪车、穿梭人群侍者,能把简单个生日办成这样,是财雄势大彰显。
江成远端着酒在人群中转圈就已经下半夜,才得空到二楼阳台歇口气。后半场时候已经有不少人离开,留下相对私密。空气里仍然是浑浊气味,花园里烟、酒、女人脂粉香,远处噗通声,有人跳到泳池里嬉戏。夜色掩盖下,褪掉西装皮,白日里不可见人欲望都可以在这样私人聚会上尽情释放。
江成远望着楼下混乱人群眼神很冷,也疏离,有种置身其中又脱离清醒。虽然是借他名义办,但他也只是个牵线人,说到底还是为给律所结交人脉,拉点大客户,大半场周旋下来,应该也对得起林深费心。
“怎个人躲这?”
“为什?”
江成远想想,“没必要吧。”
季阳睁大点眼,“是过生日没必要还是他没必要?”
江成远说,“现在想想,都不太合适。”
季阳摇摇头,“从酒吧事来看,你信息素只有他能控制,怎会不合适?”
季阳眼内晦涩,面上却嬉笑着说,“你放心,为不让你成为孤家寡人,还能勉强容忍你段时间。”
谈论些事情点到即止。江成远也不会生气,指指下面玩闹人群,问他,“不下去玩玩吗?”
季阳摇摇头,“年纪大,玩不动。”
“你要这样说,那岂不都老?”
季阳抿抿干燥嘴唇,抬头笑说,“不会,之前同学会上怎说?你是不老男神。”
江成远转过身,看见季阳端着杯鸡尾酒走过来。“你可是主角,现在倒先退场?”
江成远背靠着栏杆,晚风轻轻吹拂过他后颈,有微微凉意,他淡淡说,“喝多,出来醒醒酒。”
季阳和他并排站着,仰头口气喝干杯里酒,然后把杯子往旁边栏杆搁下,“生日快乐,今年礼物还没送你。”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递过去,“看看喜不喜欢?”
江成远接过,“是什?”
季阳挑点眉,“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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