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怔在原地,皱皱眉,“这就是你说变故?”
梁瀚青后背靠向墙,眼神有些怅惘,“那你知不知道,后来被强*那个女生就是老师女儿?”
季阳呆住,手脚阵冰凉。
梁瀚青侧点头,“你刚刚说你心情不好,是为什?”
季阳脑子里还很混乱,并没有听清他说话。
服上沾着奶油,“赔你干洗费,算,直接赔你件衣服吧。”说着掏出手机就要给他转账。
还好梁瀚青没有生气,他脾气好像很好,无论怎对待都能忍受下来,“不用,上次说是请你喝咖啡,到头来还是你给钱,这次就算吧。”
季阳拿着手机手顿,又想起上次谈话,算是无果而终,很多事情梁瀚青都没有说清楚,藏半露半,又总扯些没用话题,问关于他事。让季阳在那家咖啡馆里,实在是如坐针毡,度秒如年。他看穿梁瀚青并不想告诉他什,不过是借个事由和他熟悉,季阳想要知道江成远过去变故,不代表他能容忍这种浪费时间做法,后头实在是不想跟他闲扯下去,季阳就去前台付钱,把梁瀚青个人扔在咖啡馆。
“你没说句就走,害那天又等你不少时间。”梁瀚青笑着说,“们聊到那儿来着?还在说老师对吧?你是听过,吴义昌,国内知名学者律师。”
季阳点点头,也敷衍,“那天临时接到个电话,不好意思。”他们聊吴义昌可聊太长时间,从他组建法援团队,帮气枪案、假疫苗案等当事人洗冤,用个案推动法制,到他被公权力打压,受到当事人报复又被大学除名,都是感人肺腑事迹。但那天太晚,这些事情他也大都知道些,季阳实在困得要死,即使用咖啡提神也不顶用,没有多余精神去分给别人。
梁瀚青就自己继续,“其实刚刚那个蛋糕是你做吧?为什不送给他?”
季阳下抬眼盯着他,“你怎知道?”
梁瀚青笑笑,“听到你和侍者说话。你心情不好是因为江成远拒绝你吗?你不要太难过,他喜欢不谁,他太歉疚,也应该歉疚。毕竟那个罪犯带走弯弯时,他也是人质之。警察赶到时,现场很混乱,据说弯弯是当着他面被侵犯。”
梁瀚青叹息着,“你能想象那个场景吗?自己恩师女儿,爱慕自己小妹妹,被自己曾经救过人侵犯凌辱,她哭喊着求你救她,干净白色裙子被撕裂,而你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都做不,直到鲜血浸泡她下
“老师接案子有个很明显特点,非冤案大案不接,因为他原本是学者型人物,只算是兼职律师,所以每分精力都要花在刀刃上。再加上是免费法律援助,他要他办案子都掷地有声,有价值有意义。”
季阳转回头,“这些知道,你都说过。”他把杯子里酒喝干,“不跟你聊,车到门口,得走。”
他刚转过身,梁瀚青却突然叫住他,“你知不知道,江成远曾经帮个强*犯脱罪?”
季阳愣下,扭过身,“什?”
梁瀚青说,“老师接个案子,但身体出状况,就让江成远去,却没想到他让人给骗,给个罪犯翻案。后来那个人二度犯罪,才被抓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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