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很快见底,肖舟摇摇晃晃站起来要再去拿酒,被江成远扯臂膀坐下,然后自己站起来去酒柜拎两三瓶回来。
两人喝到酣时,肖舟含口酒在嘴里,勾
这件事之后,肖舟变得阴郁消沉起来,江成远好像察觉到他心灰意冷,有心哄他,对他也没再怎管束。
不再要求之后,反而有很多出去机会。
第次是江成远陪着去,他们去那家吃过馄饨店,走过同样路却已经是截然不同心境。第二次江成远等在路口,肖舟被允许去便利店买东西再回来。但肖舟刚刚走进便利店,江成远突然从身后追上来,拽着他手拉他离开。
握住他掌心滑黏得都是冷汗,肖舟被他拽着飞快地走,肖舟有些迟钝地想,所以江成远之前说不是谎话,他是真会恐慌。
两人直走到小区,江成远才放开他手,之后走慢两步,落在后头,肖舟就这被他盯着回到家,背脊像伏条冰凉蛇,他有些不自在。
,好像切都在意料之中。正有条不紊地走向落入陷阱猎物。
为什这巧?肖舟已经忘害怕,脑海中纷乱得理不清头绪,而猛然间个想法跃入脑海如中宵惊电。
购买地铁票被抓和现在报警,都是在出示证件情况下。江成远对他控制不是个人行为,而是抹杀他社会存在,江成远圈禁他,也许这可能是完全合法。
肖舟不由开始哆嗦,他骇然至极,背脊发寒,他连逃都没有地方和立场去逃,用链子锁着他完全就是多此举。
刻着江成远姓名项圈,在束缚意味之外,更多只是种所属物象征。他是他私有财产,可以随他处置。
门关上落锁,江成远从背后抱住他,搂紧腰,往怀里带,亲他侧颈,把脸贴在他头发上,手则探入从裤腰扯出衬衫里,顺着紧实腰点点摸上去,捻住颗硬\实红果慢慢揉\弄起来。
肖舟身体很僵硬,只是随意地由他揉捏搓扁,他对江成远触碰和亲近已经很熟悉,所以没怎排斥,甚至本能地回应,但理智又很鄙视他这种顺从,总会叫嚣让他想想江成远都做什。
夜里醒来再没睡意,盯着半拉窗帘间透出月亮看会儿,肖舟在不惊动江成远情况下,小心翼翼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到客厅,从酒柜里翻出酒,再从冷柜里取冰。三块方形冰块垒起来,落在玻璃杯,金黄色酒液没过冰块。他无所事事,提着杯子和酒瓶坐到沙发上,打发长夜。
客厅灯开,江成远走出来,肖舟已是醉眼惺忪,抬眼冲他笑笑,举杯子过去,“要起吗?”
面颊被酒气熏得片酡红,透出几分少年气润泽俊俏。江成远默然地走过去坐下,从他手里接过酒杯,嘴贴上杯口湿润地方饮而尽。
这从头到尾都是江成远个局,让他彻底死心。
他是他傀儡,是他猎物,是被老虎吞食伥,哪怕是死,也不得解脱,只能依附生存。
——
江成远把人带回来,路上肖舟言不发,连点反抗迹象都没有,好像已经认命放弃。江成远把他手攥在掌心,冰凉凉,没有丝温度。
这个局果然成效显著。江成远麻木不仁地想,他把人魂都给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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