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什气?你是觉得说不对,还是觉得说让你变得小人起来?你被说中心思?”梁瀚青好整以暇地开啤酒,给自己往塑料杯子倒杯,“也对,如果你赢,你就没什理由把他留在身边,没什手段可以控制他,如果他有天变心思想走,你就只能放他走。他还是个alpha,会有更多选择,到时候他还会愿意跟你在起吗?他本来就是不情愿,是逼不得已,你既然替他翻案,索性好人做到底,替他再找个温柔和顺omega,让他下半辈子家庭美满,子嗣绕膝算。”
“做梦!”江成远脸色铁青,半晌说,“怎做用不着你教。”
梁瀚青仍旧继续,“最好当然是辈子骗着他瞒着他,反正他都已经习惯目前状态。你对他好吗?当然好,养着他,护着他,但也仅此而已。”
梁瀚青抬起眼,眨不眨看向他,声音突然冷下来,“师哥,你其实没那爱他,你本质最爱还是你自己。不是在逼你,不过是借这个契机,让你认清自己。”
江成远直挺挺站着半晌,背脊僵硬,然后转身句话没说就走。
“那你肯定也看过他入狱案子,凭你专业,还看不出这里头漏洞吗?”
江成远时沉默,过会儿颇为严厉责备地说,“这件案子是你办,办成这幅鬼样子还有脸来跟提,老师都能被你气活过来,平常教你都教到狗肚子里去。”
梁瀚青向后靠椅背,也很坦然,“是,本事不如你,确办塌糊涂。但这如果是桩冤案,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你为什不主动替他翻案呢?反而要眼看着他背负莫须有罪状,承受本来不该他承受东西?这长时间,你还怎敢说你喜欢他,就是这样喜欢吗?”
江成远瞳孔快速收缩刹,脸色严肃起来,“你跟说这些是什意思?你要真觉得自己办不好,就自己去解决。”
梁瀚青放轻语气说,“觉得爱人,是牺牲,是成全,而不是味蛮横独占。同情他,欣赏他,但又不爱他,为什要为他付出自己时间精力?但你不样,你如果认真对他好,就是要做出牺牲。”
江成远走后,梁瀚青干笑笑,慢慢咽下口冰啤酒,开始吃自己那碗饭。
他吃细致干净,江成远那碗口未动,自己这碗吃完,他就把那碗也拿过来,慢吞吞地吃下去。他胃口虽然不小,但也不是大胃王,吃不下这多东西,第二碗吃两口,就撑得想吐,却还是强塞进去硬逼着自己往下咽。等最后口吃完,他干呕下,对着垃圾桶,胃袋翻涌,全吐出来。
老板娘吓坏,冲出来问他怎样,梁瀚青摆摆手,拎起瓶啤酒到店铺外树那儿,撸起袖子,弯下腰,用啤酒漱口。他这行止做得很流氓气,
江成远被他噎,时竟哑口无言。
“其实这对你不是件难事,你是在担心输吗?”梁瀚青微微笑起来。
江成远眼中已有愠怒,可放在桌上手竟不住颤动。
梁瀚青瞥眼,“哦,或者你不是害怕输,你是害怕赢吗?”
江成远反手拍桌子,人站起来,“不知道你在打什主意,但你别跟使激将法,这招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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