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摇摇头,“或许对普通律师来说是不错,但对他而言,这就是很严重失败。”他想想,再次用钥匙开门进去,径自走到茶几前拿起吴义昌那本笔记本,“案子未结束,元宝折半,刚刚从医院配回药
季阳若有所思,“也有可能,反正在空缺这段时间里定发生些事。”
江成远点点头,“如果找不出真凶,其实最主要还是法医鉴定,是否能明确证实导致李新死亡伤是在酒吧里推搡造成。只要证明标准不足,就可以通过证据不足来推翻原判。”
季阳叹息声,“说是这样说,但如果没有真凶出现或者其他铁证话,已经结案案子,受理都不可能。”
江成远也认同季阳话,让司法机关推翻原有判决绝不容易,不仅是法院考核项,也会担心出现错放情况,从而造成比将错就错更严重社会影响。
从楼梯往下走,路过四楼时,江成远又停住。
置确很仓促,是在本人意料之外。
茶几上有本笔记本,江成远拿起来翻看两页。都是吴义昌生前处理过案件,每个案件都用标签纸做分类,桩桩隔开,最后起案子没有写完,是起有关矿产合同诈骗案,由于还在审理阶段,只记录几句话,是案子中可辩护几个点。外人看起来是凌乱涂画,江成远跟随吴义昌近十年,对他笔迹很熟悉,从列出来几点就知道这又是块难啃骨头。
合上笔记本放回去,虽然觉得蹊跷,但也没有多想。
他们从吴义昌家离开,再上楼,简单解下死者李新情况。李新爸妈都在,季阳谎称他们是记者,准备对近年些刑事死亡案件做集中报道,所以来解下当时情况,并给笔采访费,才使得两位老人家对他们卸下心防。
从李新家出来,季阳原先对这起案件不太解,也觉得有问题,“他爸妈说法里有很多可疑点,在调阅案卷里都没有提及。”
季阳问他怎。
“还是觉得太巧。而且除案件本身,还有个地方不合理。”江成远说。
“什地方?”
“梁瀚青。”江成远盯着红漆铁门,目光幽深,“他如果真心在做辩护,不会是这个结果。这已经不能用粗心或者失误来解释。”
季阳愣,下意识找补,“他是二审律师,在审已成定局情况下,能实现减刑就很不错。”
江成远点点头,“从案卷里来看,李新离开酒吧是晚上十点二十,们刚刚从酒吧开车到这里,在市区交通拥堵情况下也只用二十分钟,但刚刚他爸妈却说李新回到家已经半夜十二点。”
季阳说,“对,不仅时间线合不上。还有伤口,他爸妈说李新回来时候头上身上都是血,但在朋友证词里,他们给李新伤口做简单处理,受伤程度也没有这夸张。”
“还有李新衣服上留下不属于他自己血,到现在也没查到属于谁。”
“最大可能就是他还跟别人打架,”季阳皱着眉,“但如果李新真和其他人发生争执,为什李新回家后什都没跟父母说?”
江成远说,“也许他当时喝醉?头部受到重击后也会有短暂记忆丢失或者意识障碍,让他没办法表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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