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因为昨夜酣战场,心情颇为舒畅,去厨房煮咖啡,“你给它取名字吗?”
肖舟给小狗拉条小毯子盖上,点头说,“取,叫小宝,宝贝宝。”
江成远盯着小狗想,名字还挺可爱,起码是个忠诚老实玩意儿。
如果这爱护主人,那留着给肖舟做个伴儿也不错——
下更周二。突然觉得江很alpha捕获器。
小狗梳洗干净,剪毛,竟然是只小金毛,软萌天真,耳朵软软垂落,动不动就咧着嘴笑,黑漆漆眼睛十分无辜。
冲着肖舟又是拱又是嗅又是转圈,喂它吃东西之后,还会亲热地舔舔手指,毫无戒备之心。哄得肖舟心花怒放,爱不释手。
江成远付钱,从宠物医院二楼楼梯走下来,那条小狗就没头没脑地冲过来,撞在江成远小腿上,原地打个滚,又站起来,继续兴冲冲地咬住江成远裤管,摇头晃脑地撕扯着往前走,口水滴滴答地落在地砖上。
江成远盯着小狗看会儿,然后意识到也许这条狗是真傻。
家里养狗以后,就变得热闹起来。时常有嘹亮吠叫和横冲直撞身影,把家里桌椅摆设弄得团乱。
伸过去蹭他掌心。
江成远站边,手插着兜面无表情地看着,眼睛扫过小狗撑得滚圆滚圆肚子,料想大冬天路上人这少还能吃那胖,应该没少被投喂。
与其说是巧合,倒更像是碰瓷。
江成远对人很凉薄,连带着对狗也没什热心肠,不惜以恶意揣度。
肖舟转过头看江成远,都不用说话,江成远就皱起眉来,“不准抱,太脏。”
它跟江成远不亲近,因为江成远太冷冰冰,只喜欢黏着肖舟,最热衷于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和他胡天胡地地厮闹,用舌头舔他脸,总是弄脸口水。就算是条小狗,肖舟也招架不住,边咯咯地笑边躲避。
江成远每次看到这种景象,就更嫌弃那条狗,因为它做自己想做事,恨不能当即把它给扔出去。
还是夜里比较舒畅,江成远拎起狗脖子就把它丢到外头,房门关,任凭它在外头怎挠门哀叫都没有用,他好主人也不会放他进来,好主人脸皮太薄,被条狗看着,能把他臊死。
日江成远从房里出来,看到小狗在门口趴着睡着,它天天放着舒适狗窝不睡,傻乎乎地在门口守夜,在这方面上它痴心又固执。
肖舟睡眼惺忪地跟出来,弯下腰把狗抱起来,放回狗窝。
肖舟转回头,小狗好像能听懂人话,期哀地叫声,试探着把只爪子搭在肖舟膝盖上,却支撑不住,身子摇晃两下又摔在地上。
肖舟很担心,转头过去对江成远说,“它好像刚刚被撞着。”
哪是你撞它,明明是它撞你。
江成远对狗百毒不侵,对人却招架不住。他神色复杂地看着那只装傻扮无辜小狗,似乎隐隐有种摆脱不预感。
把狗送去宠物医院,洗澡检查通,发现除有点寄生虫以外,没任何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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