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账确也不能都算在你头上,是个公平人,你害开膛破肚,死里走遭,宽宏大量,只要你条腿好。”
话音刚落,就有人抬高他那条腿,悬空拉直。江成远惊,终于开始猛烈挣扎起来,但有七八个人压制着他动作,让他动弹不得。
罗竟阴冷地笑笑,掂掂手中铁棍,然后高高举起,呼啸带风地砸下去。
耳朵神经质抽搐,清晰地听到骨骼断裂声音。
他再忍不住,痛彻心扉地惨叫出声。脑内轰隆隆,好像切东西都远去,只剩下剧痛。
“是,老大是跟说这事,”罗竟突然抓起江成远头,撩开自己衣服,前胸横亘着条堪称开膛破肚疤痕,愈合也能看出当时惨烈,“但这是你给老子弄上去,老子要你还回来不过分吧?”
江成远瞳孔收缩下,想不到罗竟那时候被整这惨。
罗竟哼声,松开手,“肠子都流出来,句话就想当做什事都没?别说找林建安,就算找天王老子都不好使。”
江成远沉默片刻,“不是指示,这账你不该算到头上。”
“知道,如果是你指示,你现在就被剁碎喂狗。”
出仓门时,出口却被另个人堵住。江成远后退步,环顾下,四面围堵。
力气用尽,,bao空隙,手脚被制住,他被压在地上,腰眼处被膝盖抵住。
有人从外面走进来,身形高大健壮,有张熟悉脸。
江成远看着他,皱起眉,略有些惊讶,“罗竟?”
罗竟笑笑,“好久不见啊,江律师。”
连砸两三次,整条腿血肉模糊得像堆烂肉,碎骨头戳出皮肤。
除第下发出声音,再然后都是声不吭,简直要把牙齿咬碎。
罗竟检查腿骨情况,颇为满意,让帮手下收手,铁棍戳戳那条扭曲弯折腿,“好江律师,
“那你想怎样?”
罗竟看看他,想到他昔日西服领带高高在上地从光亮门外走进囚室来和自己对话,而今囚服加身狼狈不堪地被群下三滥压在地上挣脱不得,有种说不出讽刺滑稽。
他觉得很畅快,心情很好。他站起来,绕着江成远走圈,抬起脚踩住他后背碾碾,留下个黑乎乎脚印。“你要不求求?求得好话,说不定会饶你呢?”
江成远侧脸贴着地,冷汗直冒,四肢被人死死压着,但他句话都没说。
罗竟绕到他后方,不屑地踢踢他条腿,“这犟吗?”
江成远有些戒备,不知道来者是敌是友。
“没想到吧,们还能再见面?”罗竟背着手在他跟前站定,“这可惜境遇倒个个,当初是求你,现在是你求,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江成远垂下眼睛,“没什求不求,问心无愧。”
罗竟冷笑下,“问心无愧?你也真说得出这种屁话。你应该也没想到自己也会进到这种鬼地方来吧?要是想到,你做事就应该稍微给自己留点后路。”他慢慢踱步,不紧不慢地说,“不过知道你会进来是做准备,林建安已经答应保你平安。你人脉广,手眼通天,到哪里都能混得好,可你就不奇怪为什现在会变成这样?”
“他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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