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上点年纪,实际没什真才实学,装模作样简单检查腿骨愈合情况,“这条腿不太成,能有知觉就不错。”
好
旁边有人插话,“不过长得是不错,玩这种以前高高在上alpha,应该很刺激吧。”
肖舟对这个讨论话题感到恶心,径自转身走出值班室。
他进仓室,江成远躺在那儿像是睡着,他走近看,才发现他不是睡着,倒像是昏过去,满头都是虚汗,唇色苍白,脸却被烧通红。
肖舟吓到,用手背去试探,发现他体温滚烫。急忙把人背起来送医务室,江成远比他高半个头,骨架生得高大,虽然瘦成把骨头,背起来还是很费劲。肖舟搂过他腰,惊觉人真是瘦得脱形,臂揽过去,好像能把人捏碎样。
他把人背起来时候,江成远就醒,下巴搁在他肩上,滚烫呼吸喷在耳廓,“舟舟?”
这是他交换条件,是证明,保外就医也算投机取巧。”
看肖舟并不理解,季阳说,“们有个习惯,会把所有经手案子记录下来,必要时,这些记录就是保命符。但有时候,手握这些东西也会变得很危险。”季阳说,“江成远搞垮蒋家,背叛他背后势力集团,他就变成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爆,除非让他死,这个炸弹才会消失,那些人才能安心。为活命,成远总得付出点什来,证明他没有威胁。”
所以入狱,就是他证明。
祸不单行,监狱最近缩减经费,人手不接时段熬过去,开始裁撤人员。临时工首当其冲。
在值班前,监狱长找肖舟去谈话,给补偿,但肖舟必须走,这是最后个月,没有讨价还价余地。
肖舟跑得气喘,只来得及应他声。
江成远听出来,放心点,意识就又昏迷过去,只顺从着本能喃喃,“疼……”江成远烧得昏昏沉沉。他第次示弱,就显得很可怜,听得人五脏六腑都拧在块。
肖舟身体都哆嗦起来。用最快速度把人送到医务室,里头只有位值班医生,他把人从身上卸下来,小心翼翼放在里间病床上,然后旋风样跑出去把医生拉进来,“你看看他怎回事?怎会烧成这样?”
医生做番检查,说是伤口愈合不好,环境也不太干净,所以有点感染,想见效快话,换药后吊个水过晚上能好。
肖舟勉强定心,这才发现自己也是满身汗,慌得六神无主,腿软得像两根软面条,简直立不住,他跌跌撞撞后退两步,坐倒在椅子上,看看床上人,又对医生问,“你看,他还能站起来吗?”
从办公室出来,肖舟去值班间换上衣服,心情沉郁,时也想不出办法。
“发现你怎老去那个人那儿?”有同事碰碰肖舟胳膊,“你不会看上他吧?”
肖舟侧过头,回点神,敷衍道,“没有,那人不是身体不好吗?这里都欺软怕硬,管这片,总应该照顾下。”
那人促狭地看看他,“别玩犯人,很危险,被人告发你事就闹大,饭碗保不住还是轻,小心命都搭上。”
“你不要瞎说,没有这种意思。”肖舟颗颗扣上纽扣,扣上紧收腰身皮带,拉挺衣服,身材相当倜傥紧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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