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悬止难得有点想挠头,不知道该怎向玄渚解释,最后他只能直截当地要求玄渚,“总之,绝不能随意杀人。”
玄渚看着叶悬止,叶悬止叹口气,掏出兜樱桃,“记住话。”
玄渚这才点头,快活地接过樱桃。
教个小孩子是很不容易,教个心智如幼童却具有强大能力人就更该慎重。但是叶悬止那个时候太年轻,他自己都还没有活明白,却妄想去肩负另个人生。
钟离行嗤笑声,没说话。
叶悬止叫江白之把钟离行押走,自己走到玄渚身边。
“吊床掉进湖里?”叶悬止蹲在玄渚身边。
玄渚看他眼,点点头。
叶悬止瞧瞧湖面,对玄渚说,“再给你做个新好吗?”
叶悬止眼就看见江白之,喊道:“师弟!”
江白之领着师弟师妹随慈悲围剿凶兽,不曾想在这里会见到叶悬止,“师兄,们可算找到你!”
来人很多,好像这个地方与外界屏障忽然之间消失,安静湖泊忽然变得人声鼎沸起来。
叶悬止与慈悲对视眼,不消多言,慈悲便起身去探查四周。
师弟师妹们将叶悬止围住,人群讨论着那只被慈悲收服妖兽,也讨论着昆仑天才剑修叶悬止。
玄渚神色微动,道:“好。”
叶悬止松口气,语气更加温和,“你看,你吊床坏,可以给你做个新。但是如果你杀人,条生命没有,是不能用另条生命来替代。”
玄渚看着叶悬止,“但是,你新给做吊床,也不是原来那个吊床。”
叶悬止啧声,“吊床是吊床,人命是人命,不可以这样比。”
玄渚逻辑性还挺强,“是你先把他们放在起说。”
玄渚站着外围看会儿,慢慢走到湖边,伤心自己小吊床。
旁边树上绑着钟离行,见状笑道:“叶悬止名声何其大,贯前呼后拥,这会儿他师弟师妹们围上来,谁还记得你?”
玄渚看他眼,钟离行继续道:“不如你来帮,你放,带你去魔宫,奉你为座上宾。”
玄渚没有说话,那双漆黑明亮眼睛看着钟离行,钟离行心脏猛地跳,无端觉出些诡异之感。
“你又在胡说些什?”叶悬止从玄渚身后走来,看着钟离行,“早该封你嘴,省得你总在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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