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慈悲喃喃道:“什时候再开呢?”
玄渚想想,道:“大概要千年吧。”
慈悲猛地看向玄渚,他在玄渚清亮目光中看到自己衰败神色。命运就是这样弄人,最远最近都在这刻。
慈悲忽觉万念俱灰,他喉口甜,口血呕出来。
叶悬止不说,只是捶捶腰,他梦里都紧绷着,腰酸死。
玄渚见他不说话,也不追问,探头亲亲叶悬止,像个无师自通浪荡子,“亲亲就不疼。”
叶悬止看他眼,转过头埋进被子里,“你怎又亲。”
飞舟行两天,不过偶尔停下修整。屏妃越发肯定慈悲知道前方有什,不然不会这着急地赶路。
第三天下午,飞舟停下来,他们走出森林,停在处断崖边。外面传来喧哗声音,叶悬止和玄渚走出门,走上飞舟甲板。
呢。”
玄渚又次把叶悬止拉近梦里,梦里叶悬止手脚还是被绑着,雪白皮肤,乌黑长发。
玄渚指尖在那细腻肌肤上轻轻地滑动,复习自己睡前学到字。
叶悬止怕痒,蝴蝶骨颤颤,总是逃脱不掉。
雪白肩背,皱起眼眉,还有濡湿鬓发,这是玄渚今晚梦境。
断崖对面是片高低起伏山谷,山谷里种满辛夷花,粉粉白白,交织成连绵不绝锦绣。雾气萦绕在其间,烟云笼罩,美如梦境。
“这就是凤尾辛夷吗?”有人喃喃。
随着山谷中雾气流转,凤尾辛夷次第开花,原本含苞待放花骨朵瞬间全部绽放,果如凤凰尾羽,华美灿烂。
阵风吹过,开到盛极花瓣纷纷飞落枝头,白色花瓣落到地上,如同下场雪;红色花瓣落在地上,便如大火绵延,燃烧不绝。
众人都被这情形震撼到,久久无语。
天将明时候叶悬止醒,他出身汗,脖颈黏腻腻,贴着几缕头发。玄渚伸手给他拨弄开。
叶悬止吓跳,“你醒。”
玄渚点点头,道:“你怎不睡?”
“做个梦,”叶悬止摸摸后背,“前几天老是梦见被人打,还挺疼。这两天又变,变成”
“变成什?”玄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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