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各自散,回去照顾自家受伤弟子。
叶悬止躲在边,等人走得差不多,才又靠得近些。
殿里还有人没有走,主位上个坐着个须发皆白老者,那是叶悬止师父,昆仑掌门宗让月。他身边两位,个是二长老梅碎月,个是四长老方随月。
下首左边列是日月宫人,为首那位身着雪灰色罩
叶悬止张张口,只道:“是将他带回来,跟师父去解释。”
说罢,叶悬止抓着外衫,匆匆跑出去。
昆仑大殿屹立于昆仑山之上,自山巅望去,崖壁险绝,云海翻涌,真有天上人间之感。
山上风大,呼啸风穿行在每座建筑之间,吹起衣裳,吹乱头发,被吹动屋檐下风铃声不绝于耳。
叶悬止跑到正殿,门口没有人把守,殿里却乌泱泱站满人。
“相比之下,小白虽然也受重伤,但还不危及性命。”徐借月道:“三师兄正为他护法呢。”
叶悬止道:“你不要老是叫他小白,师弟不愿意你这叫他。”
“他现在又听不到,”徐借月满不在乎,他袖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叶悬止,“小叶,听说你带回来个长得很好看小白脸,是你相好?”
“也不要叫小叶,”叶悬止道:“你从哪儿听来?”
“这你就不要管,昆仑山就没有不知道事儿。”徐借月看着叶悬止神色,笑道:“们小叶也春心萌动?”
叶悬止睁开眼,青纱帷幔映入眼帘,床边香炉点着沉水香,飘来都是叶悬止熟悉味道。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醒?”门外进来个广袖长袍年轻男子,双眸含情,未语先笑。
这是叶悬止小师叔,生得幅风流多情模样,名叫徐借月。
叶悬止坐在床边,揉揉脑袋。
叶悬止听到点零星字眼,站在门口往里偷看。
里面争吵很厉害,些人认为,神遗之地已经出现,应该速速派人前往,不然恐怕会被魔族抢先。
些人认为这批去南岳秘境人都受伤,譬如慈悲等人都伤重未醒,这件事应该再慎重些。
道门各派因为这两种观点争论不休,为首昆仑,日月宗和天悲寺总是言不发。
争论来争论去,最后只争论出个从长计议。
“少胡说。”叶悬止道:“玄渚呢,要去看看他。”
玄渚修为比叶悬止还要高,受伤肯定更重。况且昆仑对于玄渚是个完全陌生地方,叶悬止得去陪着他才行。
“哦,原来他叫玄渚。”徐借月看着叶悬止穿戴衣物,冷不丁道:“他可不是般人。”
叶悬止看过来,“你们把他怎?”
“看来你知道他神异之处。”徐借月道。
“你灵力透支厉害,觉睡两天。”徐借月倒杯茶给他。
叶悬止接过茶润润嗓子,问道:“其他人呢?”
徐借月道:“都在养伤呢。”
据他所说,幻境破碎造成灵力震荡扫荡所有人,修为越高,承受伤害也就越重。像花淼和赵修竹这样弟子都只受点轻伤,休养段时间就好。但是慈悲和屏妃受伤极重,都不容乐观。
屏妃出秘境就被日月宫人带走闭关,慈悲状况更糟,他在幻境中心神大乱,能不能醒过来都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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