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悬止艰难地开口,“不是在做梦。”
玄渚笑着看他,“是真啊。”
叶悬止颤抖着嗓音,“之前会做梦也是你在搞鬼。”
“是。”玄渚承认地干脆利落,他深深呼吸着叶悬止身上气味,目光迷离而沉醉。
叶悬止颤着手挣扎起来,“为什!”
玄渚没回答,其实他有点任性,想不搭理人就不搭理人。
过好会儿,玄渚忽然道:“如果要对他做梦里做事情,该怎做?”
钟离行神色变。
这天夜里,叶悬止久违地做梦。梦里身上人还是熟悉气息,叶悬止不肯睁眼,只能感到玄渚小动物样舔舐他脖颈。
叶悬止不自在地偏偏头,想起是白日里句话都不和他说冷淡自持玄渚。
玄渚闭闭眼,再睁眼时候仿佛置身密林,眼前是片碧绿湖泊。
钟离行倒在他脚下,浑身伤痕和脏污交错,眼神也几乎麻木。他睁睁眼,看见眼前玄渚,神色才有变化。
“盘古玉璧会要命,”玄渚道:“你说叶悬止愿不愿意为毁盘古玉璧呢?”
钟离行下子笑出声。
玄渚冷冷地看他眼。
多岁孩子,乍看见玄渚这样个成年人,都掩盖不住好奇地目光。
与玄渚样来上这门课,还有个遮遮掩掩成年人,是赵修竹。他做错事,得罪徐借月,被徐借月整来上这门小孩子才上课。
赵修竹看到玄渚,乐,“你也来上这门课,也是,你什都不懂,跟个小傻子样,上这门课正合适。”
玄渚没有理他,摊开面前雪白纸,听台上先生讲着仁智礼仪信。
先生讲完节课,玄渚白纸上个字都没有写,他把白纸收起来,起身离开。
玄渚注视着叶悬止那双漂亮,脆弱,眼就让他不想放弃眼睛。
“因为爱你。”
如果要对他做梦里做过事情,该怎做?
钟离行
玄渚亲亲热热缠上来时候,叶悬止心里念着于礼不合,玄渚不理他,他又开始心虚。
身上玄渚动作越发过分,叶悬止好不容易拉回迷离起来心绪,不自觉呢喃道:“快醒过来吧。”
“醒过来?”玄渚咬咬叶悬止耳朵,道:“这不是梦。”
叶悬止倏地睁开眼,惊骇地看着身上人。
玄渚眼睛在夜色里藏着浓重欲望,微凉指尖剥开他件又件衣服,所过之处都是燎原火。
钟离行强撑着坐起身,呼吸着这里湿润清新空气,“你问过他吗?”
玄渚摇头。
钟离行道:“那你心里应该已经有答案吧。”
玄渚掩下神色,没说话。
玄渚对叶悬止在意是钟离行唯机会。他咳几声,问道:“你跟叶悬止还好吗?”
赵修竹跟着他,在他身边喋喋不休,“以后咱们俩也块呗。”
玄渚不理他。赵修竹悻悻,道:“不仅是个小傻子,还是个小哑巴呢,真没劲。”
赵修竹走,玄渚个人继续走,回去时候路过洞天镜,他站住脚,看着那方水镜。
洞天镜前没有人,昆仑弟子平时也不往这边来。
玄渚凝视着盘古玉璧,他摸摸自己脖颈,每当靠近盘古玉璧时候,他都能感到那股急切,威胁生命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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