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得时,救不世。”叶悬止道:“人修与妖修互不侵犯,是建立在妖修退步隐居在各自聚集地中。那些散落人间妖修,往往会被人修轻视欺凌,御兽宗便是如此。”
“与其带着妖修东躲西藏,不如重新建立个御兽宗,可以庇护所有孤身在外妖修。”叶悬止道:“你觉得呢。”
景湖眉头舒展开,“听师父。”
叶悬止就继续道:“御兽宗掌门身死,他们从前做那些腌臜事也都,bao露出来。你可以趁机拿下御兽宗,扶持个适合人做掌门。”
苏锦道:“御兽宗有日月宫撑腰,这事不是那容易吧。”
苏锦看看沉默景湖,凑到叶悬止身边,“师兄是想来给师父道歉。”
叶悬止让苏锦坐下来,招手让景湖也过来。
两个人左右坐在叶悬止身侧,依偎着他。
“对不起,师父,”景湖低声道:“太冲动,不该去动那些人,为白云峰招祸。”
叶悬止想想,道:“看到同伴那样惨烈情景,想必很难控制心中愤怒与仇恨。所以,你对那些人出手,师父不怪你。”
叶悬止脖颈,在他手下,叶悬止雪白肌肤上又显露出黑色繁复刺青。
叶悬止被迫仰起头,好看眉头皱起。玄渚手紧紧掐着他脖颈,窒息感让他挣扎着去掰玄渚手指。
“不明白,”玄渚掐着他脖颈,亲吻他耳朵,“你能原谅所有人,唯独不原谅。是不是你爱所有人,唯独不爱?”
叶悬止仰起头,看着湖面上方光晕,神情痛苦。
百年带给叶悬止很多东西,在他再次露出这样痛苦神情时,他身上有种巨大悲悯,像是神怜世人,愿以身相渡。
叶悬止笑笑,道:“御兽宗掌门死,与日月宫姻亲就断。况且如今大家都在昆仑,完全可以借昆仑之势。掌门不会拒绝个可以为他所用宗门。”
顿顿,叶悬止又道:“日月宫屏妃宫主有个极看重弟子叫夏月,与妖族渊源匪浅,你们可以去试探下这个人态度,看看能不能为你所用。如果她愿意帮你,燕则也就不足为惧。”
景湖听得认真,苏锦却瞪大眼睛看着叶悬止。
叶悬止问道:“怎
苏锦眼睛亮,道:“看吧,就知道师父很通情达理。”
叶悬止曲起手指敲敲苏锦脑袋,“这不是鼓励你去打架意思。”
苏锦捧着脑袋,不说话。
叶悬止又看向景湖,“但是去把那些人揍顿并不能解决问题,御兽宗所有妖兽仍然活在水深火热境地。”
景湖眉头皱起,他沉吟片刻,道:“趁着御兽宗大乱,去把他们都救出来可以吗?”
玄渚拨开叶悬止长发,将他拥入怀中,在冰凉湖水中亲吻他身体。他身体是暖,玄渚贪恋这种温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深夜时分,叶悬止带着身寒意回到小楼,小楼前台阶上坐着景湖和苏锦。景湖在等叶悬止,苏锦在陪他,他困得眼都睁不开,睡得东倒西歪。
看见叶悬止,景湖便站起身,边苏锦被惊醒,跟着也站起来。
叶悬止步步走上前,他很累,点力气也没有,就在小楼前台阶上坐下。
“什事?”叶悬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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