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昆仑有什趣事吗?”玄渚给自己倒杯茶。
“算不上趣事,”闻人萦撩起衣袍在石头边坐下,道:“今日昆仑祭祖,们在洞天镜前站天。”
啪嗒声,玄渚手中茶杯碎掉,与此同时,梦境里风好像都停,气氛凝滞地让人心慌。闻人萦从没见过玄渚这个样子,他咬着牙,极度愤怒,攥成拳头手都是颤抖。
“叫江白之来见。”玄渚声音缓慢而压抑,“告诉他,想知道神遗之地秘密,就来见!”
闻人萦出梦境,掐个灵符把玄渚话告知江白之。他被玄渚那副样子吓到,头次感觉到他真是翻云覆雨俱在手中祸星。
“这自然是有原因。”玄渚坐直身子,拉拉鱼竿,鱼钩空空荡荡,什也没捞到。
闻人萦等会儿,没有下文,这说明玄渚不打算对他说清楚。
闻人萦皱起眉,“你说过你会帮。”
“会帮你啊,这段时间难道没有指导你?”
闻人萦气急,可他没有办法。玄渚可以不讲道理,他毕竟不能拿他怎样。
这不是闻人萦第次被玄渚带进梦境,却是第次见到这个绿树掩映湖泊,平静湖泊像块巨大翡翠,美不胜收。
小猫儿在花丛中扑蝴蝶,玄渚坐在石头边,撑着头阖眼假寐。他面前有根鱼竿,手边就是茶壶茶杯,阳光斑驳落在他身上,是和昆仑不样明媚春光。
“你这里倒是舒坦。”闻人萦环顾四周,机警地观察着周围举动。
“被困在那个小院子里进出不得,只好想想别办法消磨时间。”
“很快就困不住你,”闻人萦道:“有些人拿你和师父事情对昆仑发难,他们想插手你看守事宜。”
江白之很少见玄渚,神初十二年,是他们这百年间唯次碰面。那次江白之差点就杀玄渚,可惜此后再也没有这样机会。
这是百年里第二次,江白
“你为什不愿意修魔呢?仅仅是因为叶悬止不允许吗?”玄渚看向闻人萦,“其实修魔有什不好,这只不过是种修炼方式,本功法有正邪之分吗,拿它来作恶他就是坏,若拿它来救人,他不就是好?”
“当然,阿止不让你修魔自然有他顾虑。”玄渚道:“你太年轻,心智不成熟,朝为恶,再回头就难。”
“不过觉得,”玄渚笑着摇摇头,“他应该对你们有点信心才是。”
闻人萦言不发,看起来是意志坚定绝不可能被动摇,实际上怎想就不知道。
玄渚拉起鱼竿,这次又有鱼。他冲小猫招手,小猫跑过来,蹭蹭玄渚手背,叼起那只鱼跑到边去。
玄渚摇头,“天下不会有比那更环环相扣更加精妙禁制,江白之不识货。”
“掌门有掌门顾虑。”闻人萦道,他来找玄渚,其实是有事情想问他,“你知道师兄身世吗?”
玄渚睁开眼,含笑看着他,“你也觉得叶掩是孩子?”盗,文,gzh大碧池
“才不是!”闻人萦断然否决,但他心里却有些不可置信。玄渚为什会这样说,难道叶掩真和他有关系。
“想问你,”闻人萦顿顿,道:“为什同样功法师兄修炼起来就能日千里,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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