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第
次见到小皇帝
时候，他还是个小不点，连饭都吃不饱。”玄渚道：“多乐于助人啊，就问他，你有什
想要。他说他想当皇帝，就帮他当
皇帝。”
叶悬止张张嘴，都不知道该怎评价。
“不过他后来长大，有点忌讳，就走。现在他老，又在祈求长生，求回来，人心真是复杂。”玄渚感叹，话锋转问起叶悬止，“江白之把你交出来，你有没有很生气啊。”
叶悬止顿顿，道：“他有他理由。”
玄渚忽然低头咬住叶悬止肩膀，叶悬止疼是“嘶”声。
叶悬止抬眼看着他，目光是玄渚熟悉平静无波。玄渚忍下心中,bao虐，咬着牙笑道：“阿止，这还没下床呢，你就不乖巧。”
“那你想怎样呢？”叶悬止声音沙哑，昏暗帐子登时多几分旖旎。
“想”玄渚揉揉叶悬止嘴唇，目光渐深。
叶悬止皱起眉，挥开玄渚，走下床。
这是个十分宽阔房间，正中间张雕花木床，红帐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帐中情形影影绰绰。
叶悬止意识直混混沌沌，偶尔他睁开眼，眼前切都在晃动。玄渚缕头发垂下来，叶悬止恍惚地伸出手，在碰到那缕头发之前，手腕又被玄渚压下。
他下意识就要挣扎，但实际上反应却很微弱，整个人像是困在玄渚手中，任他摆布。
玄渚从床头拿出几根绸带，慢条斯理地将叶悬止手脚绑在床柱上。他动作很温柔，闻言软语地哄着他。叶悬止听着，什反应都没有，他其实已经不太听得懂玄渚话。
“阿止，”玄渚兴致很高，整个人透着不正常激动，“你怎不说话啊，阿止，你是不是被弄傻。”
叶悬止总觉得这里太狭窄，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刚想说话，但很快被撞语声破碎。
“你对他，还真是宽容。”玄渚要笑不笑样子。
“如果不是，昆仑不会落到如此境地，掌门本不必如此艰难。”叶悬止道。
“江白之不是逼不得已才交出你，”玄渚道：“对他来说——对很多人来说，交出你是代价最低解决办法。阿止，你心里都明白，是不是？
叶悬止赤着脚走下床，细伶伶脚踝上有个沁着血痕牙印。他走到窗前，往下看时才发现这是个高台，高台之下花团锦簇，高台之上月朗星稀。
玄渚从身后环住叶悬止，亲吻他脖颈上刺青。
“在凡间帝都做过国师，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啊。”玄渚亲昵道。
“你说过你去过凡间帝都。”叶悬止道。
“你还记得说过话，”玄渚在叶悬止唇上轻啄下，“真高兴。”
再次醒来是在个傍晚，叶悬止躺在床上，雪白中衣规整地穿在身上，脖颈上黑色刺青上布满齿痕和吻痕，与细腻皮肤交错着，很能满足玄渚癖好。
“这是哪儿？”叶悬止脑袋还不清明，好像从来没有这累过。
“这是人间。”玄渚侧着身子撑着头，指尖流连在叶悬止身上，把玩着叶悬止衣带。
“昆仑苦寒，人间正是四月芳菲，直想带你来看看。”玄渚凑近些，亲亲叶悬止脸颊。
叶悬止偏过头，但很快被玄渚捏着下巴扭回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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