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悬止瞥玄渚眼,“真诚点不是坏事。”
玄渚立刻看向叶掩等人,
“你看,”玄渚感叹,“他们出现,你就变成这个样子。带给你痛苦,分明不是。”
叶掩张张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皇帝在上头看着底下暗流涌动,像是才想起来样为他们介绍彼此。
“这是朕偶然遇到几位修士,俱是少年英才。”皇帝道:“他们是为寻找他们师父才来到这里。”
“他们师父?”玄渚笑道:“不就是在身边?们是认识,他们都是小辈。”
“走吧。”玄渚满意地看着叶悬止,牵着他手往外走。
叶悬止任由他牵着,忽然问道:“第二关是什。”
“不着急,”玄渚道:“们先去料理些小事。”
皇帝在太掖池宴客,满湖莲叶,点缀着恰到好处含苞待放莲花,岸边灯火辉煌,殿里酒暖香浓,鼓乐声传得很远。
叶悬止走进殿中,满殿灯火好像都照耀着他个人,照得他如玉人般。
多新旧交叠痕迹,雪白细腻皮肤上,唯有那墨色刺青格外显眼。
“你多美啊。”玄渚咬咬叶悬止耳朵,被子堆叠在他们腿边,他们依偎着,耳鬓厮磨,像同个水洼里两条濒死游鱼。
高台之上传来巨大东西破碎声音,侍从被允许进来收拾,那面巨大刚搬进来镜子不知道为什被打碎,碎满地都是明晃晃镜片。
叶悬止站在窗边,死死掐着自己手心。玄渚坐在摇椅里,随手翻着闲书。
侍从小心地走到玄渚身边,毕恭毕敬道:“陛下设宴款待贵客,如国师大人感兴趣,可过去观。”
皇帝不说话,审视地目光落在叶掩等人身上。
“可是,”皇帝道:“他们说,他们师父是被祸星抓走。”
“那就是啊。”玄渚很利索承认。
皇帝眯眯眼,他打量着玄渚和叶掩几个人,终于衡量出叶掩等人抵不过玄渚,于是他笑,道:“国师大人怎会是祸星?旁人不知道,朕还不知道吗,国师于朕有再造之恩,对社稷更有不世之功。”
玄渚看向叶悬止,“看到没有,教出来人就是比你徒弟要识趣。”
皇帝坐在上首,左边下方坐着四个人,正是叶掩四人。
叶悬眼就看见他们,他脚步顿,立刻就像离开。
玄渚不知道什时候站在他身后,温柔又有力地扶着他肩,“阿止,入座吧。”
叶掩紧紧盯着叶悬止,盯着他身上锁链,也盯着他脖子上未曾掩饰痕迹。
叶悬止跟着玄渚入座,玄渚殷勤地为他倒酒布菜,叶悬止只低着头,几乎变成座石像。
玄渚接过帖子打开,眼里闪过丝兴味。
侍从们退下,窗边叶悬止大约也平复心情,玄渚这个时候走过去,道:“陛下设宴,带你去看看吧。”
叶悬止不吭声,他为人鱼肉,并没有说不权利。
玄渚去给他找衣服,他不喜欢叶悬止穿太素衣服,那显得太冷,而叶悬止大部分冷漠都是对着他。
他为叶悬止找来套绛红色长袍,金色细链子成恰到好处装饰。叶悬止脸不如玄渚那样艳色太盛,但是他有独特气质,浓妆淡抹总相宜,就是他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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