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仗着不想惹阿止生气,所以不对你们动手而已。”玄渚摇摇头。
叶悬止眉头紧皱,挡在几个徒弟身前。
玄渚面上笑意下子冷下来,“就知道,就知道你要走。”
他紧盯着叶悬止,还在笑着,笑得人毛骨悚然,“你是经常说谎,说爱是假,是不走也是假。你从来不会选择,你总是会舍弃。”
叶悬止忍不住,“从来没有选择你?玄渚,当年在师父师弟,在所有人面前选择你!江白之跟你起冲突,偏袒你,师叔跟说你有问题,费尽心思为你解释
叶悬止低低咳嗽两声,喉咙口涌上股甜腥。
“不疼吗?”玄渚问道。
叶悬止道:“疼习惯。”
玄渚轻叹,“看来,只凭疼痛很难驯服你。”
叶悬止抬眼,黑夜里他眼睛仍然清澈明亮,“没有人能驯服。”
叶悬止眉头紧皱,眼前光芒大盛,又很快暗下去。他再次睁开眼,已经回到光线昏暗床上。
那瞬间,叶悬止手脚上金环爆发出噼里啪啦声音,灼烧着他身体。
叶悬止紧咬着牙,运转起心法,在梦境里锻炼出来对疼痛耐受让他很快挣脱禁制。“哗啦”声,金环金链都落在叶悬止脚边,他耳朵里流出点鲜血。
叶悬止抹掉耳朵边血,起身从衣架上随手抓件玄渚斗篷,披在身上,推门走出去。
月亮被乌云遮盖,光线已经有些暗淡。叶悬止很快找到叶掩等人。
说话声音都很轻。
“那你不要想他们好不好。”玄渚哄他,“你想想开心事,想想好吗?”
叶悬止笑笑,“你人就在身边,还要想着你,太霸道吧。”
“不在你身边时候,你会想吗?”玄渚问道。
叶悬止没有回答,只是蹭蹭衣服,蹭掉眼睛里湿润。
“怎没有人,”玄渚笑道:“江白之不就驯服你?他用责任,用愧疚把你绑在昆仑,让你无论如何都不肯跟在起。”
“跟他无关,”叶悬止道:“你总是把错都推给别人。”
玄渚嗤笑两声,目光扫视过叶悬止身边几个人。
“你们这几个小白眼狼,对你们不好吗,之前还送过东西给你们。”
苏锦撇撇嘴,“这就要求回报?你也太想当然。”
叶掩看到叶悬止,神色很惊讶,“师父,你”
叶悬止摆手,“闲话少叙,叫上他们,现在就走。”
叶掩不知道叶悬止是怎从玄渚那边跑出来,但此时也来不及说什,只是立刻跟上叶悬止。
刚刚走出房门,整个院落忽然被亮光笼罩起来,繁复禁制拦住几人脚步。
夜色浓重,玄渚从浓稠透不出气夜色里缓步走出来,脸上带着山雨欲来平静,“阿止,你醒。”
深夜里,侍从忽然闯进来,说陛下病危,想见玄渚。
如果这是皇帝最后面,那玄渚还是要去见见他。
红纱掩映着床上,叶悬止还在昏睡,他意识此时还在梦境里。
玄渚将纱帐仔细放下来,起身跟着侍从去见皇帝。
玄渚走,梦境中叶悬止立刻有所察觉,他盘坐在莲花台上,运转起如梦令心法。周围忽然摇晃起来,无垠水无风起浪,拍打莲花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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